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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的开悟之旅/下

发布时间:2013-06-03 23:09:11 来源:互联网 所属分类:大师信息

【奥修的开悟之旅/下】

在无助、无望、无愿之中,

我彻底清醒,看见这世界只有上帝

我走向最近的花园,那是一个全新的行走,好像地心引力消失了,我在走,或者我在跑,或者我简直是在飞,这很难决定,没有地心引力,我感觉是无重量的——好像某种能量在作用,我在某种其他能量的掌握中。

第一次我不再是单独的,第一次我不再是个体的,第一次滴落发生了,并落入了大海。现在整个大海是我的,我是海洋,没有限制,一个巨大的力量激起,好像我能做任何事,我不在那,只有那个力量在那里。


我来到花园,那是我每天去的,花园已经关门了,在九点钟关了。现在太晚了,几乎是晚上一点钟,园丁早就睡了,我不得不像个小偷一样进去,我不得不爬门,但某些东西把我拉向花园,这不是我的能力可以去阻止的,我只是漂浮。

那就是我一次又一次说的,与河流一起漂浮,不要推河流,我是放松的,我只是让它去,我不在那儿,它在那儿,叫它上帝——上帝在那儿。

我更愿意叫它'',因为上帝是一个太人性化的词,已经被许多人污染了,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牧师和政客——他们都腐化了这个美丽的词,所以让我叫它'',它在那儿,我只是被推动,被潮汐的波浪推动。


我进入花园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光亮,它遍及每一个地方——祝福,幸福,我第一次能够看一棵树——它的绿,它的生命,它的流动的汁液。整个花园都睡着了,树也睡着了,但我能看到整个花园的生气,甚至一片小小的草叶都是那么地美。

我看了一下四周,有棵树异常地光亮——malushree,它吸引了我,它把我拉向它,我没有选择它,是上帝选择了它,我走向那棵树,我坐在树下,当我坐下,事情开始沉淀下来了,整个宇宙成为一个祝福。

很难说我在那个状态里有多久,当我回家的时候,正是早晨四点,所以我至少待了三个小时——但它是无限的,它没有用任何时间,它是非时间性的。那三小时成为整体的永恒,无尽的永恒,那儿没有时间,那儿没有时间经过,它是处女般纯粹的真实——未腐化的,不可碰触的,不可测量的。

那天发生的还在继续——不像是连续——但它仍在继续像是暗流。不像是永久的——每一时刻它都在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它是每一瞬间的奇迹。

那晚......自从那晚我已经不在身体里了,我悬停在周围,我成为巨大有力的,同时又是非常脆弱的,我变得非常强壮,但那种力量并不是穆罕默德.阿里的力量,那种力量并不是石头的力量,那种力量是一朵玫瑰花的力量——在它的力量中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易碎,如此的敏感,如此的精致。

石头将在那儿,花会在任何时候离开,但是花仍然比石头更强,因为它更活生生。或者,一颗在草叶上闪亮的露珠的力量,在早晨的阳光下,如此美丽,如此珍贵,却会在任何时刻滑落。在它的优雅中如此无双,但一阵微风吹过,露珠会滑落并永远地消失。


佛陀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他们的力量是完全的爱......像一朵玫瑰或一颗露珠。他们的力量是非常易碎的,易受伤害的。他们的力量是生命而不是死亡。他们的力量不是那种杀戮的力量,他们的力量是那种创造的力量,他们的力量不是暴力,占有,他们的力量是同情。

但是我已经不在身体里了,我悬停在身体的周围。那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巨大的奇迹。每次我都感到惊讶我仍然在这里,我不该在,我会在任何时候离开,然而我还在,每天早晨,我睁开眼睛,我说'怎么,我还在这儿?'因为它看上去几乎不可能,奇迹持续着。


正好有一天有人问了一个问题——“osho,你显得如此脆弱,如此精致,如此敏感于闻到头油和洗发水的味道,看上去我们将无法来看你,除非我们都剃光头”,其实,光头也没什么不好——光头是美丽的,就像黑色是美丽的,所以,光头是美丽的,但那是真的,你不得不很小心。

我是易碎的,精致的,和敏感的,那是我的力量。如果你向花投一块石头,石头不会怎么样,花将离去,但你仍然不能说石头比花更有力,花将离开,因为花是活的,但石头——没有什么会发生,因为它是死的。花将离去,因为它没有力量去破坏,花将仅仅消失,给石头让路,石头有力量去破坏,因为石头是死的。

记住,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真的不在身体里了,只是一根精细的线连接着我和我的身体,我不断地感到惊讶,不知怎么地,一定是整体希望我留在这里,因为我并没有用我自己的力量更多地留在这儿,我自己并没有更多地在这儿,肯定是整体的意志使我留在这儿,允许我在此岸多逗留一会儿,也许整体希望通过我向你们分享些什么。

自从那天之后,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另一个世界已经显现,当我说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我并不是说那些树是不真实的,那些树绝对地真实——但是你看那些树的方式是不真实的,那些树对于它们自己来说不是不真实的——它们存在于上帝之中,它们存在在绝对的真实里——但你看它们的方式是从不看它们,你在看别的什么东西,一个妄想。

你创造你自己的梦围绕着你,除非你醒来,否则你将继续你的梦,世界是不真实的,因为你知道的世界是你梦中的世界,当梦落下,你将仅仅遇见这个在这儿的世界,这个真实的世界。

那不是两件事,上帝和世界。如果你有眼睛,清晰的眼睛,上帝就是世界,没有梦,没有任何梦的灰尘,没有任何梦的迷雾。如果你有清晰的眼睛,清楚的,觉知的,这儿只有上帝。

在某处,上帝是绿树,在某处,上帝是闪烁的星星,在某处,上帝是布谷鸟,在某处,上帝是花,在某处,上帝是孩子,在某处,上帝是河流——那么只有上帝,那时你开始看,只有上帝。


但现在无论你看什么都不是真相,它是幻觉的投影,那就是妄想的意思。一旦你看了,甚至仅仅是一个单一的片刻,如果你能看,如果你允许你自己去看,你将发现无边的祝福呈现在眼前,遍及每一个地方——在云里,在太阳,在地上。

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但我并不是在说你的世界,我正在说我的世界,你的世界非常丑陋,你的世界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的世界是一个投影的世界,你用真实的世界作为屏幕,把你的想象投射在上面。

当我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这世界是巨大的美丽,这世界是无限的光亮,这世界是光和喜乐,它是庆祝,我是在说我的世界——或者你的世界,如果你放下你的梦。

当你放下你的梦,你会看到与佛陀看到的同样的世界,当你做梦,你的梦是私人的,你曾看过吗?——梦是私人的,你甚至不能参与到你所爱的人的梦里,你不能邀请你的妻子到你的梦里——或你的丈夫,你的朋友,你不能说,今晚请到我的梦里来,我喜欢和你们一起看这个梦,这是不可能的,梦是私人的东西,因此它是幻觉,它不是客观的真实。

上帝是全体的,一旦你从你私人的梦里出来,它在那儿,它一直在那儿,一旦你眼睛是清晰的,一个突然的启发——突然你被美,被伟大,被优雅所满溢,那就是目标,那就是命运。

让我重复一遍,没有努力你将无法达到,但没有人曾通过努力而达到。你需要巨大的努力,然后一个时刻来到,努力变得无用。但是它变得无用,仅仅是当你达到了它的顶峰,从不是在这之前,当你已经达到了你努力的顶峰——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突然没有需要再做任何事,你放下了努力。

但没有人能在中间放下它,它只能在终点的尽头被放下,所以如果你想放下它,就走到那个尽头,因此我一直坚持:尽你最大的努力,把你的整个能量和全部的心放进去,那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现在努力不会带领你到任何地方,那时那将不是你如何去放下努力,它会自愿放下,当它自愿放下,静心发生了。

静心不是你努力的结果,静心是一个发生。当你的努力落下,突然静心就在那儿......它的祝福,它的幸福,它的壮丽,它在那儿就像一个出席......光亮围绕着你,围绕着一切,它弥漫到整个地面和整个天空。

静心无法由人为的努力产生,人为的努力太有限,幸福是如此地无限,你不能操纵它,只有当你在巨大的放弃中它才会发生,当你不在,它就会发生,当你是无我的,无愿望的,不去任何地方——仅仅在这里,不特别的做什么,只是存在,它发生了。它以一个波浪到来,接着波浪变成潮汐,它像风暴一样地来,带你进入完全的新的真实。

但首先你必须做所有你能做的,然后你必须学会无为,什么也不做是最大的做,不费力的努力是最大的努力。

你的静心是你通过念诵mantra,或安静地坐着,平静和给自己施压产生的,这是非常平庸的静心,它是你制造的,它不会比你大,它是自制的,制造者总是比制造物大,你用坐,用瑜伽的姿势,念诵'rama,rama,rama,或任何东西——'blah,blah,blah'——任何,你在强迫头脑成为安静的。它是强迫的安静,它不是那种当你不在时来到的宁静,它不是那种当你几乎不存在时来到的沉默,他不是那种像鸽子一样降临的beautitude

故事说,当耶稣在约旦河由施洗约翰授予洗礼时,上帝降临在他里面,或者圣灵像鸽子一样降临到他里面,是的,那的确如此,当你不在,和平降临你..... .像鸽子一样振动着翅膀......达到你的心,留在那里,永远地留在那里。

你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你就是障碍,静心是当思考者不在,当头脑的所有活动都停止——看到它们的无用——然后那个未知的穿透你,淹没你。

头脑必须为了上帝而停止,知识必须为了知道而停止,你必须消失,你必须让路,你必须成为空的,然后你才能被充满。

那晚我成为空的并成为满的,我成为不存在的并成为存在的。那晚我死去并再生,但那个再生并没有通过那个死做什么,它是一个不连续的事,表面上看上去是连续的,但它并不连续,那个死,是彻底地死了,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残留。

相信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残留,甚至是影子。完全地死了,绝对的。并不是说我是经过修改的RUP,改换的,修整了形式,从旧的转换过来。不,那儿没有连续。三月二十一日那天,那个已经活了许多许多世,上千年的人,仅仅是死了。另一个存在,完全新的,与旧的根本没有连续的,开始存在了。

宗教给你一个完全的死。也许那就是为什么整个那天,我都感觉某种像死一样的催促,好像我正在去死——我真的死了,我知道一些其他的死,但都无法与它相比,他们是不完全的死。有时身体死了,有时一部分的头脑死了,有时一部分的自我死了,但是就那个人来说,它有残留,许多次修复,许多次装饰,在这里和那里改变了一点,但它有残留,延续性残留下来。

但那晚的死亡是彻底的,那是一个死亡和上帝同时发生的日子。

摘自奥修《超越的修养》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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