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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师父是桥而不是墙

发布时间:2013-06-06 20:16:06 来源:奥修《法句经(三)》第十章 所属分类:大师信息

  钟爱的师父,我想要成为一个门徒,但我办不到,因为我已经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我怎能接受两个师父在?而我是否被准许能在成为一个门徒之前发问呢?



  亚历山大,问题不在于接受两位师父。问题不在于师父,问题在于臣服。如果你臣服于基督,就是臣服于我。如果你臣服于我,就是臣服于基督,于佛陀,于马哈维亚,于克里虚那。问题在于臣服。你从错误的一端在看这个问题。如果你知道如何臣服,那时所有的师父都是一体的。那时你将在佛陀中发现基督,在基督中发现佛陀。

  臣服的心变得如此深深地处于和谐中,以至于能够看到克里虚那和基督不是相异的。他们的语言当然是不同的——克里虚那讲梵文、基督讲亚米克语。他们当然会使用不同的隐喻,不同的寓言。他们是不同的手指,但指向相同的月亮。如果你可以看到月亮,你还会担心手指头吗?如果你可以看到月亮,你还会执迷于手指——这是克里虚那的手指,还是基督的,或是佛陀的,或是老子的吗?它有关系吗?一旦月亮被知道时,手指就被遗忘了。变得太过执迷于手指是一种病态。印度教徒是不健康的,回教徒是不健康的,基督教徒是不健康的。他们已经变得太过萦绕、太过执迷于手指头。

  只有一个月亮,但它被一千零一个湖泊反映出来。不要变得太过执着于湖面上的映象,不要变得太过执着于湖!湖和月亮一点关系也没有,即使如果湖泊消失,月亮仍旧保持不变。湖水也许变得太过扰动,也许看不清楚它的映射,但月亮仍旧在那。

  是的,是有不同的湖泊,而且它们有不同种类的湖水。有的湖是咸的,有的湖是甜的;有的湖带有一点点的水蓝色,有的湖是淡绿色——以及诸如此类。有的湖是很深的,有的湖是很浅的。但这些相异点对于被湖水反映出来的月亮而言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那么你甚至不会犹豫一分钟要成为一个门徒。因为你在犹豫,容我告诉你:你不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而你说「笃行的天主教徒」的意思是什么呢?因为你每个礼拜天都上教堂吗?因为你每天晚上做主祷文吗?因为你每天固定时段读圣经吗?你说你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的意思是什么?那么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了什么?如果你已经找到答案,你不需要在这里。如果你还未找到答案,记得,你仍然必须探寻、必须去开始这段旅程……

  我在伸出我的手,而你却说:「我怎能握住两位师父的手?」难道你认为你握住基督的手了吗?再看一次!你的手是空的。如果你无法握住一个活的师父的手,你又怎么握住一个已离去两千年的师父的手?你甚至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存在过。有人认为那只是一个故事,历史上从未有过一个象基督一样的人。有些伟大的学者认为这只是一个古老的民俗戏剧!整个耶稣的故事从未是一个史实。

  你要如何丢弃这些怀疑?而且如果你仔细看这些故事,它们将会在你里面创造出一千零一个怀疑。耶稣走在水面上,亚历山大,你真的会相信吗?而当我说「真的」时,我指的就是「真的」。你真的会相信吗——某个人走在水面上?你真的会相信耶稣触碰瞎子的眼睛而使他们重见光明吗?你真的会相信耶稣让拉撒路死而复生吗?你相信耶稣是处女怀胎所生的吗?那是可能的吗?你相信耶稣在死后三天再度复活吗?

  查看你的内在深处——你将会发现一千零一个怀疑。事实上,即使要相信一个活的师父都已如此困难,又要如何相信一个死的师父?而围绕在死的师父身上,一定会有故事让门徒们创造出来,而那是出于他们的愚昧。他们以为籍着创造这些故事,他们能够帮助师父的讯息散布出去。就短时间而言,也许会是如此——在某个年代,耶稣会变得重要只是因为他是处女怀胎所生。佛陀不是处女怀胎所生,马哈维亚不是处女怀胎所生,克里虚那不是……所以这是某种难得一见,独一无二的,没有其它任何人能如是宣称,它使人们印象深刻。但随着人们变得越来越受教育,当聪明才智成长,当人们变得越来越会思考时,同样的事情变成问题。现在一个人甚至提到它都会感到迟疑。

  基督的复活帮助基督教散布到全世界,因为基督是唯一死而复活的人:理所当然的,他会有关于死后将会如何发生的第一手数据。佛陀、马哈维亚他们活着时谈到死亡和超越,但他们没有任何实地的经验。耶稣有。这帮助基督教散布到全世界去。但现在同样的事情已变成一个不利的因素。现在谈到复活是会被耻笑的。

  你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的意思是什么?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笃行的天主教徒,只会有两个选择余地:要不你不会在这里,不会有这个需要;或者如果你感觉到基督的意识在这里,那么在你这里将不会有任何迟疑要成为一个门徒。那会使你真正的成为一个天主教徒,那会使你成为一个基督。

  不要成为一个基督徒,那是不够的。除非你是一个基督,否则就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产生。试着成为一个基督,而不是成为一个基督徒。基督徒只是一个信徒,而所有的信徒都是盲目的。基督是有眼睛的。而且记得,当我使用「基督」这个字时,我不只是指耶稣而已。基督是一个最终的意识状态:在东方我们称它是成为一个佛的状态。这些都是相同的字。耶稣只是众多基督之一——佛陀是另一个,老子是另一个,曾经有过很多,并也将会有很多。它是一系列光的队伍。

  而且总是会有一个活的基督在世界上某个角落。你可以称他是佛,你可以称他是基督,它只是视你所使用的语言而决定。但不要成为一个狂热主义者,不要成为偏执狂,那只会制造愚昧,那不会对成长有帮助,不会对达到更多的意识有帮助。




  亚历山大,天主教已经太够了,新教已经太够了,印度教和回教徒已经太够了。现在让所有那些无意义的事结束。让新的人类浮现,那时犹太教徒、印度教徒、耆那教徒和佛教徒不会再持续不断地打仗、争论,试着要摧毁彼此,试着要将他们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那时人类将会有选择的自由。你似乎没有选择的自由。你的成为一个天主教徒似乎像是一个铐在你脚上的链子,你的成为一个天主教似乎像是一面监狱的高墙围绕着你。你不是自由的。你说:「我想要成为一个门徒……」是谁在阻止你?你想要成为一个门徒,然而你的天主教徒身分阻止你。它是一面墙,它不是一座桥。

  真实的宗教总是一座桥而从不是一面墙。



  麦金提坐在告解室里。他对教士说:「神父,我不觉得需要为我的几件通奸行为请求原谅。」

  震惊的教士问:「为什么不?」

  麦金提说:「这是因为和我发生过关系的有夫之妇全都是犹太人!」

  教士说:「哦!孩子,你做得很对,那是唯一能够修理犹太人的方法。」



  你不被允许可以对一个基督徒做的事,却被允许可以对一个犹太人做。你不被允许可以对一个印度教徒做的事,却被准许可以高兴的,随兴所至的对一个回教徒做。这是哪门子的宗教性?我们创造的是哪门子的万物之灵?这是精神官能症,这是精神病患。我们需要一种更健康的人。

  我的门徒不涉及任何的教派,这不是一个教派,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识型态。我不宣传任何的意识型态。甚至会有无神论者在此,而他们是门徒,他们不信仰神。我不会使它成为一个基本的要求。没有基本的要求——除了你对真理的渴求。但那不会使你成为偏执狂。事实上,对真理的探寻、对真理的渴求,使你绝对不可能是偏执的。

  一个具有宗教性的人是不偏执的。他只是具有宗教性——不是基督教、不是印度教。他受不了做印度教徒或基督教徒,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地狭隘?他受不了卷进任何的偏见中;他无法信仰别人达成所下的结论。他在他自己的旅程中,他想要以自己的眼睛见识真理,他想要以自己的耳朵听到神的声音,他想要以自己的心感觉生命和存在。他的找寻是个人的。

  门徒不属于一个教派。这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的相会。我们相信,因为我们在同样的旅程中。没有任何的意识型态将我的门徒约束在一起,这只是因为同样对真理的探寻而使我们在相同的路上巧然相逢。我们是同路人,没有任何的东西将门徒束缚在一起,没有信仰、传统、经典的柬缚。而且事实上,门徒们不尽然是直接连结的——他们的连结是与我的。

  一个门徒与我连结,另一个门徒与我连结,因此他们透过我而彼此连结。没有其它的组织系统。我的作用只是一个中心,而他们全都与我连结,因此他们觉得彼此相系。

  这就是一个社区如何建立的,如何诞生的。一个社区唯有当这个佛在时才是活的,当这个基督在时才是活的。一旦基督离去,社区消失而成为一个教派。我永远不希望我的门徒成为一个教徒。

  亚历山大,你同时问到:「我是否被准许能在成为一个门徒之前发问吗?」

  你已经问一个问题,而我也已经回答了。是的,这绝对是受到欢迎的。事实上,在成为门徒之后会变得越来越难以发问——这些问题看起来如此的愚蠢。你在这待得越久,你问得越少。而那些在这里待最久的人,已经完全忘记要问任何事情了。不必担心那个。你可以只为发问而发问,你不必然要成为一个门徒。

  实际上,我对来自非门徒的问题比较有兴趣,因为如此一来我才能引诱他们。



  一只苏联兔子越过布斯特的边界逃跑,它不停的跑,直到有一只波兰兔子向他证实他已到达波兰境内。波兰鬼子问他:「你为什么逃跑?」

  苏联小白兔说:「因为他们在阉割苏联境内所有的骆驼。」

  「但你不是一只骆驼,你是一只兔子!」

  「是的——但他们阉割在先,发问在后。」



选摘自  奥修《法句经(三)》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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