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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系内星际家族接触传讯:《在飞船里》(上)

发布时间:2013-09-27 09:28:26 来源:互联网 所属分类:觉醒之旅



彩虹按:《在飞船里》(Inside the SpaceShips)(1955)和《飞碟降落了》(Flying Saucers HaveLand-ed)(1953)是西方首位外星接触者乔治·亚当斯基(GeorgeAdamski)最成功、最有影响力的作品。他激发了后来包括比利•迈尔(BillyMeier)等众多的接触者。四十年代末,随着人类核武器的引爆,地球的发展状况引起太阳系内外各星际家族的严重关注,正面外星人曾主动联系M国政府,试图提出忠告并合作,但遭到拒绝;最终负面外星人与M国政府达成了合作协议,由此启动了包括飞碟绑架、基因杂交、地下基地、秘密武器研制等一系列"新世界秩序"进程……本书是二十世纪诸多第三类接触的起点型案例,是该浪潮的始作俑者,之前没有类似的信息被公开披露过。此后涌现了一大批各类接触案例,包括:ORFEOANGELUCCI、BETTY HILL、BillyMeier等。资料来源于网络,内容的真确性请读者自行勘正。

目 


作者:乔治•亚当斯基(GeorgeAdamski)
译者:(前1-6)建御雷(后7-15)填坑者

提  要

【"我们是来调查核爆危害的"——对面的金星人Orthon(欧森)望着Adamski(亚当斯基)说。】

乔治•亚当斯基(GeorgeAdamski,1891-1965)1891年生于波兰,1893年移民美国。这个幼年辍学,连拼字都困难的波兰裔美国人历尽生活艰辛和贫困之苦,为了糊口,他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饱尝人间冷暖。从1913年到1916年他当兵在墨西哥边界打过仗。之后迁移到西部,并在黄石国家公园担任维护工人,也在奥勒冈制粉处担任工人。在贫困潦倒之际,他还力倡一个名叫"Royalordertibet"的提倡宇宙同胞之爱的救世运动,在他的身边渐渐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支持者。他自述从1928年起就频频目击到UFO。1944年他跟随约瑟夫•强森去巴拿马,在当地天文台附近与他人合伙开了一家汽车旅馆,而他本人则专心于每晚的天文观测,研究占星、哲学等。

1946年的10月9日他又目击到了飞碟,这次是通过他的6英寸便携天文望远镜观测到的。它出现在一群流星雨中,他拍下了照片。这种有着特异外形的飞碟宽20米,高5米,上有穹窿状舱室,底部有3个半球状设施。它被以发现者的名字命了名——"亚当斯基型飞碟"。

以前虽然他也听过有关UFO的报导,但是亲眼目睹,这还是头一遭。他更加确信,在其他星球上,存在着比地球更进步的高度文明国家。地球上与日俱增的无意义的纷争、难以改善的贫困、医学无法拯救的绝症、许多数不清的罪恶和虚荣——这个世界上,充斥着太多愚蠢的行为和隐忧。这次目击对他产生的的震撼是如此之深,以至于他开始憧憬起也许将来某一天会和地外生命直接接触的念头。此后,他又在自己家附近的天空中,看到数架UFO飞行,并有好几次拍摄到巨大的,雪茄型状的UFO母船。


实现心愿的日子终于来临了。1952年11月20日,这天,他和六位友人一起来到加州莫哈夫沙漠(MajaveD-esert)考察顺便野餐。餐后亚当斯基忽发奇想地要四处逛逛,他随身带了照相机,偶然抬头发现了一个银色的飞碟在800米外盘旋,似乎正准备降落。他迅速对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回去开车赶向那个物体。他的朋友们呆在原地,手中有望远镜的艾莉丝•韦尔斯(AliceK.Wells)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时间已过正午,地点在横跨加州沙漠的中心,到亚利桑纳州通往帕卡的公路之间,长约17公里的沙漠地带。


他赶紧将摄影机装好望远镜头,连续抢拍了十张照片之后,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男人,并对他招手。亚当斯基叙述当时的情形:"在他靠近之后,看到了他一头长及肩膀的头发,和难以言喻的俊美的容貌。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无限的聪明气质和亲和力。这时,我才了解到,我所看到的是一个从别的星球来的外星人。"外星人友善地微笑着。他穿着上下连身的衣服,裤子宽宽松松的,腰上并系了一条很宽的皮带;年约28,看起来体重大概有60公斤,身高大约1.60米左右。亚当斯基急着开口跟他说话,他的发音抑扬顿挫,很像中文,但根本听不懂。于是两人便以心电感应和手势来交谈。


 

这个男子是从金星来的,当问到他为什么来地球时,他回答说"来调查核爆炸的危险性。"然后,他对亚当斯基招手,好像要亚当斯基跟在他后面走。他们就一起走到那个离地有一点距离、飘浮在空中、静止而半透明、金属制的飞碟旁边停下来。亚当斯基问他飞碟前进的原理,他说是利用磁场的吸引力和相斥力的性质,而使飞碟前进的。这些小型的飞盘,都是由航行于各行星间的大母舰运来这里的,因为无论是哪个飞碟,都无法直接从金星来到地球,也无法到太阳系内其它星球上。金星人都遵从宇宙造物者的法则而生活,不像地球人依个人的意志而随意生活;不管是哪种人,肉体终将会成为一堆枯骨,而灵魂也必须不停地寻找另一个栖身的躯壳。

约一小时的戏剧性会谈结束了。亚当斯基希望拍下照片,但是被拒绝了。不但如此,连先前亚当斯基所拍的那些照片,金星人也要他交出。他交出之后,飞碟再度腾空升起,消失在高空中,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两个很奇怪的脚印。


外星人离去之后,远远地看着刚刚那一幕的6个友人赶紧跑了过来,其中的乔治威科安博士,用石膏采下了外星人脚印的模型。而艾莉丝威尔斯也在用望远镜看到金星人的样子之后,将之画了下来。

这件事马上被加洲《海岸日报》以附上照片的方式报导出来,不久便为全美带来相当大的冲击。亚当斯基将自己经历整理之后,完成一本名为《飞碟降落了》》(FlyingSaucers HaveLand-ed)(1953)的书出版,这本书立即成为畅销书,而且被译成18种不同语言的版本。

1953年2月18日亚当斯基在一种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冲动之下,投宿到洛杉矶郊外的一家旅馆。夜深人静时,在旅馆大厅里突然出现两名男子,向亚当斯基传递讯号。两人的服装虽和一般人无异,但是从他们那特殊的握手方式,亚当斯基知道这两个人是外星人。他和那两人一起离开旅馆,坐了两小时的车,赶往飞碟所在的沙漠。这两个人是火星人和土星人。在沙漠的飞碟旁边,那个金星人站在那里迎接他。亚当斯基为他们取名,称金星人为Orthon(欧森),火星人为Firkon(法康),土星人为Ramu(拉缪)。亚当斯基这次是接受他们的邀请,乘坐飞碟做一次宇宙之旅。

一进到飞船里面,在这以磁力能源作为飞行动力的飞碟中央,有一个直径60公分的磁柱,从天井贯穿至底部,飞碟就是依赖这个东西而移动的。墙壁上并排着操纵开关,地上镶嵌着巨大的镜片,所以即使在数千公尺高的地方飞行,从地上看来,仍然会有一种离地面很近的错觉。他们所乘的飞碟快速地持续上升,在高空10200公尺处才停下来,被一艘全长600公尺的雪茄型母舰以吸进去似地方式进入母舰。他们从飞碟里走到母舰上,被带到装潢得很华丽的休息室。在这里,有两个美得让人不敢相信的女人迎接他们。这两个女人穿着一件从脖子罩到脚、像铃铛状的衣服,腰上系着镶有宝石的腰带。

亚当斯基被她们之一带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并给他一杯用玻璃杯装着的清澈液体。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是一个年约20岁的神像。这个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虽然分不出性别,但看来充满着睿智和怜悯之心。他们说这个就是"无限之生命"的象征。他们对这次伟大的宇宙之旅做了一番说明……

自  述

自从在《飞碟降落了》一书中描写了那些出名的事情之后,作者怎么样了?自从值得纪念的1952年11月20日之后,当他本人第一次与外星人接触之后?自从1952年12月13日,当他在100英尺距离内拍摄下相同的飞碟,也就是这些飞碟带带来了最初的来访者,之后呢?

《在飞船里》(出版商 ABELARD-SCIIUMAN,INC 地址 纽约16,N.Y. 第四大街 4041955年7月首次印刷。)是自那些之后作者自己的故事。一切开始于作者的第一次会面,几个月后又遇到了第二个外星人,这次也是第一次有外星人同作者谈话。第二名访客带作者进入金星飞碟,随后,又带他来到母舰。随后又在土星飞碟和母舰中被运送。作者告诉我们在飞行器里都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些来自外星世界的男女告诉了他什么。作者的关于飞碟的照片,最初在《飞碟降落了》一书中发表,这些照片随后世界闻名,因为世界其他地方的目击者也成功拍摄到了与其一致的照片。现在,《在飞船里》中,作者带来了16张照片和插图,不再是主要关于飞碟的照片了,还有巨大的母舰照片,飞碟就是从母舰发射出来的。主要的一组照片拍摄于1955年4月,这些照片和相关的描述之前都未曾发表过。Desmondleslie(德斯蒙德·莱斯利),《飞碟降落了》一书的联合作者,为本书写了序,序中他勇敢的直面这样一个事实:许多人从一开始就会怀疑即将被谈及的这些惊人的真相。

CharlotteBlodget(夏洛特•白汉理)写了一个简介,他是这本新书时文字方面的助手。简介提供了一个关于本书的框架文章,通过其可以更好的理解本书。BLodage夫人也贡献了一个关于作者的生平梗概描述。到目前为止,第一本书《飞碟降落了》仅在美国已经售出80,000册,并被译成德语,西班牙语,法语,很快将被翻译成其他的欧洲主要语言。尽管有来自怀疑者的嘲笑和来自反对者的令人难以接受和恶毒的攻击,但是还是有大量的世界各地的听众聚集起来倾听真相。

深深感谢 Charlotte Blodget(夏洛特•白汉理)将我的经历写成本书中的文字。

仅将此书贡献给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

 GeorgeAdamski

简  介

 

谨用如下陈述开始本书的简介。这本书的简介,也许没什么帮助,但是内容却让人深深迷,我完全能感觉到来自不同地方的怀疑之声会接踵而至。一些人会相信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的话,会相信他在太空船内部的经历是真实确凿的。更多的人在感受到作者讲述时的真诚后,会认为他是一位诚实的人,并把他的经历归类到超自然体验的类别中。然而其他人,只要是他们自己熟悉的三维世界中没有被证实的,一概拒绝相信,并认为这是一个聪明的恶作剧。

尽管我自己在很多场合中见过太空船,在我居住的Bahamas(巴哈马群岛),还有Palomar(帕拉马山)我都
见过,今年夏天我在Palomar(帕拉马山)度过了好几周。但是我从没有进入过飞船,也没有遇到过太空人。然后,我遇到了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认识他之后至少有一件事我是很肯定的——毫无疑问他是一个诚实的人。在读过《飞碟降落了》之后,我和几个家人去加州度夏,我写信给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描述了我在这的发现并问询他我是否可以去拜访他。随后他热诚的邀请了我。

毫不犹豫地说,第一次去Palomar Terraces(帕拉马台地)(本书作者的居住地),我是忐忑不安的。我准备好了各种结果,从聪明的疯颠的人,到没有多大危害的自欺欺人的家伙,或者可能又是一个加州邪教组织,很便利地搭上了当下这股飞碟热,想赚一笔。但是随后我发现,这个男人跟以上那些不沾边,并且很难描述。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不是一个小小的犯罪吗,把这么不充分的,有误导性质的照片放在《飞碟降落了》这本书的护封上。不仅仅因为 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是个独特的帅哥,更因为他的那张清楚的写着"诚实"二字的脸。随后的几个星期,我发现和善,耐心从未在他这张脸上消失过。并不是说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已经进化到神一样的地步了以至于那些个让血压升高的小小的生活刺激都不会让他生气,根本不是那样的!比如说他临时客串业余管道工的时候,碰到难以驯服的管子时,或者找不着他的小锤子时,这时候他也像其他的男人一样,来上一句国骂。但是他的怒气极少影响到别人。总而言之,他拥有真正的谅解心,同情心。他的这些个特点伴随着时刻准备就绪的幽默感,使他成为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并把这个形容词发挥到极致
。他也并不要求每个人都同意他所相信的,他所陈述的。他非常谦虚,不傲慢。事实是,George Adamski(乔治·亚当斯拥有比传统教育更多的智慧,对于他来说是个优点,他的思想自由,超脱于传统思维枷锁之外,而学院派的思维就被禁锢住了。同时,在大多数话题上,他也显示出自己的博学,比如各种世界实事,以及隐秘在其后的原因。大概他对事情的预测能力,多少也归功于他以上的这个特点吧。他几乎毫无物质上的贪欲,他这个特点有时候导致别人利用他,除此之外,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还是一个少见的发展均衡的人。

我倾向于相信George Adamski(乔治·亚当斯显示出的不同寻常的耐心这一特点,一定在我们其他星球上的伙伴挑选他作为地球上的一个重要信使这件事上起了很大作用。

 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不满足于在炉火旁或者树荫下等待、幻想,而是身体力行。举个例
子,一旦他确信自己在天上看到的物体是来自外星的,他就开始着手获取图像证据。天气的恶劣,时间的漫长都没有阻止他。事实上,在长达5年的时间里(1948-1952),在成百上千次的尝试中,每一种他观测到的飞船他都拍摄下了照片。然而,他只认为自己关于飞碟研究的初步阶段完成了。从那时起,世界各地拍摄的照片被公开,显示了相同形状的飞船,进一步证实了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的照片。Leonard G.Cramp,M.S.-I.A.对George Adamski(乔治·亚当斯拍摄金星飞碟和13岁的StephenDarbishire 在英格兰拍摄的照片(科尼斯顿飞碟)进行了对比,并且证明了两者在结构和大小上是一致的。在Cramp的书中《空间,重力和飞碟》展示了这些比较画片。(推荐学者和科学家阅读)*

 在离开PalomarTerraces(帕拉马台地)之前,我建议为了那些坚持要求"确凿证据"的人考虑,最好在书中安插些许部分目击人的证据,只要这些人出于安全或者个人方面的考虑觉得没有必要保持沉默;或者放一些母舰内部的照片,或者一些其他星球上写成的文章。尽管我理解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觉得这些证据不会有多大作用,但是我将要遇到的众多朋友、熟人对书中缺乏这些东西的反应还是深深吸引着我。这些人包括接触的科学家、记者、各领域的教授,以及老练的外行人。

我发现普遍都对飞碟感兴趣,超乎我的预期。此外,不单单是关于这些天空中奇怪飞行器是否真实的怀疑令人吃惊的少,更是大家已经准备好相信他们来自于星际。但只有极少数相信GeorgeAdamski(乔治·亚当斯和其他邻居星球上的人交谈过,而且还被带到他们飞船上。

 By CharlotteBlodget

第一章金星人回归

洛杉矶是一个灯火通明,满是噪音,充斥着匆忙和躁动的城市,和我那个平静的,星光点点的山里家乡形成强烈对比。这是1953年,2月18日。我并不是带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这座城市的,而是被一种很紧急的感觉吸引到这里的,这种感觉我在《飞碟降落了》中描述过。

根据多年的习惯,当来到洛杉矶后,我在闹市区的一个酒店安顿下来。门童带着我的行李来到房间,领了他的小费之后离开了,我很不确定地站在地板中央。那是下午四点左右,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觉得后面一定有事发生。我走到窗旁,站在那盯着繁忙的街道。当然在街道上可找不到灵感。

突然做了个决定,我走下楼,穿过大厅,踱步到鸡尾酒休息厅。侍者以前就认识我,一开始他是很怀疑的,在和我交谈之后,看了我的飞碟照片,他也对此变得相当感兴趣。这一次相逢,他热诚地问候我。我们谈了一会儿后,他说有一些人对他的飞碟研究报告很感兴趣,人们告诉他说假如我来了,要告诉他们。

他等着我的反应,我几乎不知道说什么。至少暂时我没有计划。尽管我不是太想给一群陌生人来一个非正式的演讲,但是又一想,这何尝不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办法呢,这样我就能够等着……反正我确实在等着什么。
我同意了,很快一大帮男女聚集起来。他们对飞碟的想法看起来是很真诚的,我尽最大努力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这时差不多7点了,我离开人群,沿着大街到不远处吃完饭。我选择独自活动,仅仅带着那份持续不断的感觉作伴——"有事情要发生。"

若有所思地吃完饭后,我回到酒店。大厅里一个人都不认识,酒吧对我也没有进一步的吸引力。

突然间,我想到了M——小姐,我的一名年轻的学生,她住在这里。她有段时间没有来过我那个山里的地方了,她说如果下次我来洛杉矶的话要打电话给她。我走进公用电话棚,拨通了她的号码。看起来接到我的电话她非常愉快。她没有车,她说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她就能做有轨电车过来。

我买了一份晚报,为了避免碰上能够认出我的人,我带着报纸回到房间。看完了自己感兴趣的消息之后,我又强迫自己艰难地看那些本来会掠过的消息;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躁动,这种躁动感在我的整个脑海中弥漫着。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走下楼来到大厅等待M小姐,大概十五分钟后她来了。我们谈了很长时间,我成功地解决了她思想深处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一度让她非常困扰。她的感激之情让我很是感动,她告诉我说她一直有这些思想问题,并且希望我能来洛杉矶帮她。

我陪她来到车站,送她上车,同时我在想是否在山里时就有这种冲动,很可能就是她的心电感应信息传递过来了。但是当我在酒店大堂安静下来后,我知道一定不是这种解释。那种感觉仍然伴随着我——比以前更强烈!

我看了看手表,此时是10:30分。时间比较晚了,没有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发生,一股失望感波及全身。正在沮丧的时候,两个男人走过来,其中一个叫着我的名字对我打招呼。

两个人是完全的陌生人,但是他们朝我走过来时举止中没有丝毫的迟疑。从他们的外表看不出和一般的年轻商业人士有何区别。因为我在洛杉矶举办过讲座,在广播中,电视里都露过面,我在PalomarGardens(巴乐马台地)的家时,也有很多来自洛杉矶的人们拜访过我,这样一种陌生人的接近方式也并不是不同寻常的经历。 

我注意到两个人身材比例都很匀称。其中一个身高略微超过6英尺,大概三十出头。他面色红润,眼睛是深棕色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显示出他享受着生活带来的愉悦。他的目光具有不同寻常的穿透力。他的黑头发打着波浪,剪成和我们一样的发型。他穿着一件深棕色的西服,但是没有帽子。

稍矮一点的男子看起来年轻一些,我估计他有大概5英尺9英寸。他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面色不错,眼睛是略显灰色的蓝色。他的沙色头发也有些波浪,剪着和我们一样的发型。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西服,也没有戴帽子。他喊我名字的时候面带微笑。

当我回应他们问候的时候,讲话的人伸出他的手,当他触碰我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喜悦感波及我的全身。这和那个值得纪念的1952年11月20日沙漠中遇到的男子给出的感觉是一样的。(在《飞碟降落了》一书中有描述)

一下子,我知道了这两个人不是地球上的居民。然而,当我们握手的时候我感觉完全的放松,年轻人说:"我们之前就想见你,你有时间和我们走吗?"

没有疑问,也没有丝毫的担心,我回答说:"我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一起离开了大厅,我在他俩中间走着。大概在酒店南方的街区,他们拐进一个停车场,他们的车在那停着。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没有说过话,然而在内心里我知道他们是真正的朋友。我没有想问他们打算带我到哪里去的冲动,他们没主动说什么我也不觉得怪异。

服务人员把车开过来,然后年轻一点的男子坐进驾驶位,示意我坐在他的后面。我们的另一位伙伴坐在前排座位上。车子是一两四开门的黑色庞蒂克轿车。

开车的男子看起来明确的知道要去哪里,他开车技术很好。我对驶出洛杉矶的公路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我们在朝哪个方向开。大家安静地乘着车,我完全满足于等待我的同伴们亮明自己的身份并解释彼此会面的原因。

我意识到在犯罪活动猖獗的当今,这样一种信赖的态度通常会被认为是鲁莽的。但这是其他文明的人们遵循的一种态度,美洲的印第安人也有同样的风俗来表达尊重和谦逊、耐心和信任。我对此非常理解,也照着做。因为在这些人面前,我感觉到一股力量,使我觉得就像是一个孩子和一些拥有极大同情心和智慧的人们为伴。

灯火和房屋变得稀薄了,我们离开了城市外围。高个子男子第一次说话:"你一直都很有耐心。我们了解你是多想知道我们是谁,要带你去哪里。"

我回应说我当然一直都想知道,同时也告诉他们我非常满足于等待他们告诉我这些信息。

讲话者微笑着,指出司机:"他来自你们称为火星的星球。我来自土星。"

他的嗓音柔和,令人愉悦,他的英语简直完美。我注意到年轻人说话也很柔和,尽管他的音调稍高一些。我想知道他们从哪里,如何学会讲我们语言的。

当我脑子中闪过这个想法时,马上就被识别了。火星人自从离开酒店后第一次说话。"我们是地球人所说的接触者,我们在这里生活工作,正如你所知,在地球上要挣钱才能买衣服,买食物,还有其他的必需品。我们在这里生活几年了。最开始我们确实有一点口音。但随后我们克服了这点,正如你看到的,现在没人认得出我们不是地球人。

"我们工作和闲暇时就和地球上的人们待在一起,从来不说破我们是外星人这个秘密。要是说了那就危险了,就如你所知。我们对你们的了解,比大多数人们对自己的了解还要深刻,并且能够清楚地知道到很多困扰你们的问题根源。

"因为你坚持宣称其他星球有人类在生活,就连你们的科学家也说那里不可能存在生命,我们了解你正在面对嘲笑和批评。你能想象到要是我们甚至说我们的老家在外星球,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要是我们说出这个简单的事实——我们就是来你们地球来工作学习的,就像你们一些人去其他国家生活学习一样——那我们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

"我们也被允许简短的回家探望。就像你们期盼换换环境,或看望下老朋友一样,我们也一样。当然了,必须在官方假日或者周末的时候才能安排这样的事情,这样地球上的朋友们就不会发觉了。"

我没问是否我的这些同伴结婚了,在地球有自己的家庭了,但是我有种感觉,不像我想的那样。又这样大家沉默了几分钟,此间我一直在回想他们告诉我的话。我想知道为什么单独把我挑出来接受他们的友谊,并且由他们这些外星人嘴里告诉我这些事情。不论什么原因,我感觉到非常谦逊,非常感激。

就当我正想着的时候,土星人柔和的说道:"你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和我们交谈过的地球人。我们拜访很多地球上其他地方的人。一些敢于说出实情的人惨遭迫害——少数人甚至被迫害至你们所谓的"死亡"。因此更多的人保持沉默。但是一旦你现在写的书公开发表,你和我们的兄弟金星人的首次接触这件事情,会鼓励其他国家的人写信告诉你他们的经历。"(在《飞碟降落了》这本书出版后,果真如他们预测的那样。)

对于这些人我不单单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信任感,更有一种汹涌的感觉——我们实际上不是陌生人。我更是深深确信这些人能够回答地球相关的所有问题,解决相关的所有难题;还可以做出一些对地球人来说不可能的伟业,只要他们觉得有这个必要,就能付诸实行。

我们在平整的公路上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有一个半小时。我始终不知道我们在朝哪个方向行驶,只是觉得正在进入沙漠地带。实在太暗了无法识别周边的情况。我再一次沉浸于刚才谈话的内容回味中,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很少很少谈话。

突然,我们离开了路面平整的公路转而驶入一条粗糙,狭窄而颠簸的小路,同时我的沉思也被打断了。火星人说道:"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沿着这条路我们行驶了大概15分钟,此间没有超过车。这时,伴随着激动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我看到远方地面上有一个浅白色的发光物体。我们在距离这个物体大概15英尺的地方停下来。我估计这个东西有大概15-20英尺高,并且我注意到它和3个月之前我首次遇到的飞碟或者说侦察船非常类似。

当停车后,我注意到在这个发光的飞行器旁边地面上站着一个男子。我们下车后,随行的同伴们向那人打招呼。飞碟旁的男子看起来好像在鼓捣着什么东西,这东西和侦察船链接者。我们三人朝他走去,我喜出望外地发现,这个人正是第一次接触时候的金星朋友!

他穿着和上次一样类型的类似滑雪服一样的飞行服,但这次是浅棕色的,腰带的上部和底部还有橘色的条纹。他喜悦的微笑清楚地表达着他对于这次重逢同样的愉悦感。彼此问候过后,他说:"我们降落后,这艘飞碟上的一小部分坏了,所以在等你们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新的。"

他把一个类似小坩埚里面的东西倒在沙地上,我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时间刚刚好,"他说道,"你们来的时候,我刚刚完成安装工作。"

我突然意识到,他讲的英语只带着轻微的口音,然而第一次会面的时候他好像根本就不会讲我们的语言。我真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可是由于他没有解释,我也就没有问。

转而,我弯腰小心地触摸着地上刚被他倒出来的,看似少量融化的金属物质。尽管还是挺热乎的,可是不至于烫手,我小心地用手绢把它包起来,然后放在了我安全的大衣内侧口袋里。我到现在还保存着这一小块金属。

尽管我这样傻乎乎的行为令同伴们发笑,可是他们的欢笑中没有丝毫的嘲笑感。尽管知道答案,金星人还是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我解释说这东西没准能作为他们来访过的证据,我接着说,通常人们要求"确凿证据"来证实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来证实我不是"胡说八道"。

他微笑着回答,"是的,看起来你喜欢收集纪念品,不是吗!然而,你会发现这块合金里面的金属物质在地球上都能找得到,因为各个行星上的物质都差不多。"

此时,我觉得是个好时机告诉我的读者,这些外星球来的朋友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名字,他们对我解释过原因,但是书中不能完全公开。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我解释一下,原因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完全是因为和我们关于"名字"观念的迥异性。

然而这种没有名字的状态在和这些朋友邂逅的过程中没有引起什么尴尬,可是我知道对于读者来说会有点麻烦,特别是在本书后面的高潮部分。既然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人如此的依赖名字,我会提供他们的名字的。

然而,我得做个明确的说明,我为这些朋友提供的名字不是他们的真正名字。我还要说,我选择这些名字是有意图的,在本书后面都要一直用这些名字的外星朋友和我为他们选择的名字还是有点关系的。 

火星人我们就叫他Firkon(法康),土星人叫Remu(拉缪),我给金星人起的名字是Orthon(欧森)。

 

第二章 在金星侦察船内

随后不久,Orthon转身进入飞船,示意我跟着他。Firkon和Ramu也紧随其后。就像我陈述的那样,侦察船非常牢靠的停在地上,只需要跨一小步就能进入飞行器。

当我们一开始来到飞行器边的时候我就期盼着类似的经历,而现在我真的登船了,我的喜悦感真是无以言表。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同时我在想,他们仅仅只是想给我展示一下飞船的内部呢,还是——我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了——会不会要带我去太空遨游……

我们通过一个小门来到了只有一个房间的船舱隔间,门足够高,高大的土星朋友Ramu不需要弯腰就可以通过。(译者注:Ramu略超过6英尺,在1.83以上。)在他最后一个进入后,脚刚踩在船舱的地板上,身后的门便默无声息的关上了。我感觉同时从地板下面还有那些植入环形墙上方的大型线圈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嗡鸣声响起的同时,线圈开始发出亮红色的光,但是没有辐射出热量。我回想起来,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个飞碟上我也注意到这么一个明亮的线圈。不过上次,线圈中放射出各种各样的颜色——红的,蓝的和绿的——就像是阳光下棱镜中折射出的光。

我几乎不知道先往哪看。我再一次惊讶于他们能够把各个部件融合在一起,以至于根本就看不到接缝。正如我第一次接触时,无法找到进入飞碟的入口那样,这一次我们身后关闭上的门也看不到了;只留下看起来很坚固的墙一样的东西。

一切看起来都是同步发生的——门的关闭,类似一群蜜蜂般柔和的嗡嗡声,上面的线圈发光,还有飞行器内部光线的增强。一切都太让人兴奋了!我必须牢牢控制好自己,使得自己不会忽略任何细节。我想在离开飞船之后能够给出关于我这次经历的清晰的描述。

我估摸着船舱的内径大概有8英寸。一根大概2英尺粗的柱子从拱顶向下直达地板的中央。稍后我被告知,这是飞船的磁极柱,通过它飞船能够利用自然界的能量驱动飞船,但是他们没有解释这个的原理。

"磁极柱的顶部,"Firkon指出,"通常是正极,而底部,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向下穿过地板,是负极。但是,如果有必要,通过一个按钮就可以颠倒磁极。"

我注意到,地板中央直径不少于6英尺的区域被一块清澈的圆形的透镜占据着,磁极柱置于其中。在这块巨大透镜的相对方向,靠近边缘处,有两个小而舒适的长凳,长凳沿着透镜的圆周也弯曲成弧形。他们邀请我坐到其中一个长凳上,Firkon坐在我旁边,给我解释正在发生的事情。Ramu(拉缪)坐在了对面的长凳上,而Orthon则走到控制台那里。这些都紧靠着两个长凳之间的外墙,在那个消失的门的对面,我们刚才进入飞船的那个门。

我们都坐下来之后,一个可以弯曲的小护栏一样的东西穿过我们的腰部。这东西要不然就是完全由柔软的橡胶化的东西组成的,要不然就是仅仅表面是橡胶一样的东西。它的作用显而易见——一种简易的安全装置,防止向前摔倒或者失去平衡。

Firkon解释道,"有时候,当飞船完全落地后,再脱离地表的时候会有一个明显的抖动。尽管不总是这样,可我们总是做好预防。"他微笑着继续说:"这就像你们星球上安全带一样的原理。"

我还是不敢相信如此美妙的经历发生在我身上。自从第一次和金星人的首次会面,他走后,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渴望着和他一起走,我一直希望并梦想着,有那么一天我能拥有这份殊荣。现在看来,毫无疑问我们将要进入太空,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一次又一次的我提醒自己,一定要记住所有我将要看到的,学到的,这样我就能和其他人分享我的经历了,尽管我不是那么有信心。

"这艘船,"Firkon继续说,"专门为两人或者最多三人的小组而设计。但是如遇紧急情况,也可以容纳下多得多的人。然而这种情况不多见。"他没有进一步解释,我琢磨着他所指的"紧急情况"是否是指救援任务,当其他飞船出故障的时候。我对他们先进的科技成果印象深刻,以至于根本就想象不到会出现任何的故障。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他们毕竟也是人,不论他们比我们先进多少,难免也会出点错,出现变数。

我转而开始注意墙上的图表和航行图,这些东西覆盖了门两侧大概3英尺范围的墙面,门已经看不到了,并且这些图表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他们很让人着迷,和地球上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完全不同,我猜想着他们的用途。他们上面没有指针,刻度盘一类的,但是却闪烁着不同颜色和强度的光。有些就像是带颜色的线在特定的航行图上移动着。有些上下移动,有些纵横交错,还有些组成不同的几何形状。

他们的含义和功能没有对我解释,我也怀疑自己是否能听懂,但是我注意到三个伙伴对这些东西上的变化很警觉。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仪表指示的是航行方向,靠近飞碟的其他物体,还有大气和空间的状况。

我们坐着的长凳后面大概10英尺远的墙看起来很坚固,上面什么也没有,同时另一边,我们进来的地方对面,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图表,然而和我之前描述的那些还是有些不同的。飞行员仪表板和我能想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我能想到的最恰当的比喻就是,这东西看起来很像一个风琴。但是没有键盘和音管,只有一排排的按钮。很小的灯在上面闪烁着,每个灯刚好一次照亮五个按钮。根据我的回忆,有六排这样的按钮,每排大概六英尺长。

在仪表板前面就是飞行员的座椅,和我们坐的非常近似。靠近这个座椅的旁边,很便利的放置着一个怪异的仪器,这东西和中央磁极柱直接相连。FIrkon确认了我还没有说出口的对于这东西用途的猜想,"是的,这是个潜望镜,有点像你们潜艇上用的那种。"

我观察着墙上的各种图表还有航行图,上面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亮度时而增强,时而减弱,这些半透明的飞船经过我们的天空时为什么会被目击为变换的颜色,这下看起来显而易见了。同时也有其他的因素。不同强度的能量向大气中辐射,并直接在飞船周边产生光亮,这也是飞碟周围产生不同颜色变化和发亮光晕的原因,这过程有点像电离。

在飞行器内部,没有一个角落是黑暗的。我始终不明白这光是从哪来的。感觉就像是柔和而令人愉悦的光线弥漫在各个角落里。根本没法精确描述那种光。不是白色的,也不是蓝色的,也不是我能讲出的任何其他颜色。相反,好似是一种所有颜色的丰富混合,尽管有时候,我感觉有那么一种颜色是主要的。

我全神贯注于破解这个谜题,也想记住这个令人着迷的小小飞行器上的每个细节,与此同时我没有意识到已经起飞了,尽管我确实注意到有轻微的移动感。但是没有猛烈的加速感,也没有感觉到气压和海拔高度带来的变化,而这在我们的飞机上是能感觉到的。我们离开地表时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抖动。我感觉非常的连续和平稳,地球自身环绕太阳以每秒18.5英里的速度公转,我们身在地球无法感觉到这种运动,而此时我的感觉几乎和在地球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其他有幸乘坐飞船的人也惊讶于几乎感觉不到飞船的运动——或者干脆根本感觉不到运动。实际上,我脑海中充斥了太多的惊讶,直到稍后,我回到地球上回顾整晚的经历时,我才逐步平静下来。

我的注意力又被脚底下的巨大透镜吸引了。令人惊奇的景象出现了!看起来我们正掠过小镇上的一个个屋顶;我能够清晰的辨认物体,就仿佛我们在不高于距地面100英尺的地方。他们解释说实际上我们在不低于两英里的高空,而且持续在爬升,但是这个光学设备放大能力很强,地面上的人都清晰可见,如果愿意的话,即使当飞行器在好几英里的上空,远离视线之外,也可以做到这样。

"中央支柱或者说磁极柱有两个作用,"我凳子上的同伴解释说。"除了提供绝大部分用于飞行的能量外,它也是一个强大的望远镜,一端向上穿过飞船的顶部观测天空,另一端向下穿过地板观察地面。影像通过它被投射进地板和天花板上的大透镜里,正如你看到的。"

我向上看着半透明的拱顶。在我山里的家乡,清澈天空中的星星看起来似乎伸手可及,但是通过天花板透镜观看,星星好似就在我们头上一样。就在我轮流观看天空中的奇景和脚下地球上迅速掠过的灯火时,我注意到地板透镜里出现了四根线缆(或者是紧贴在透镜下面),以交叉十字的方式同中央支柱相连。

火星人注意到我兴趣的转变,解释说:"其中三根线缆将能量从磁极柱转移到飞船下面的三个球状物中,正如你已经看到的,他们有时候也可以当着陆支架用。三个球都是中空的,尽管可以把它们放下作为紧急着陆之用,同时飞行的时候收回来,但是最主要的作用是当作贮备静电的电容器,静电就是从磁极柱传导过去。这种能量宇宙中随处可见。他的一个集中的表现就是闪电。

"第四根线缆。"他继续说,"从磁极柱延伸到两个类似潜望镜一样的设备中,一个在飞行员座椅的旁边,另一个就在座椅的后面,靠近中央透镜的位置,正如你能够看到的。这些设备是主光学系统的延伸部分,飞行员不离开座位就能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这些都是可随意调节的,也可以根据需要打开或关闭,这样飞碟中的成员可以在互不影响的情况下充分利用望远镜。"

所有的器械部分都在这房间的地板之下,在外面的轮缘下面,就像我在图片中展示的那样。实际上我没有亲眼见过任何的机械部分,但是他们给我展示了另一个小房间,它既是进入放置机械部分的另一个隔间的入口,又可以当作工作站,做紧急维修之用。小房间里有个小炉子,还有几个橱柜,我猜测,可能是用于放置维修工具和材料什么的吧。

我正往这个小房间里张望的时候,飞行员说,"准备好,要着陆了。我们离母舰不远了。"

我真是不敢相信。感觉自我们进入飞碟后,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啊。

就在不久前,我们坐着的长椅后面的墙看起来还是固体的。现在墙上出现了一个圆洞!我惊讶地看着,同时圆洞继续变大,就像是镜头里面的光圈一样。不一会,一个大概八英寸直径的舷窗出现了。这也解释了,为何我的飞碟照片中看不到任何舷窗痕迹的原因。

就像我们进来时的门一样,门上面的覆盖物紧紧的闭合在一起,以至于关闭的时候根本就无法察觉。回忆我展示的图片,我推测每边应该有4个舷窗,一共8个。

"没错,"Orthon点头确认着,"通过一个按键可以单独或者全部控制他们的开合——当然了,它们以同样的方式关闭。"

就在飞行员提醒我们即将着陆的时候,火星人说,"你会感兴趣这个的!"

望着即将于母舰着陆的景象,我的情绪到达了一种无法形容的亢奋状态。我努力保持着镇静,同时脑海中勾勒出一些相关的疑问,母舰都是在哪儿停着?我们会以何种方式着陆呢?

随即Orthon回答了我没有说出口的问题。"这艘母舰和在去年第一次接触时你在沙漠中看到的母舰一样大。她一直在这等着我们呢,现在我们位于地球上空四万英尺的高度(12.192公里)。留心看一下吧,你会明白飞碟是如何进入母舰并着陆的。"

太吸引人了!我通过舷窗向外凝视着。在我们下面,我能够辨认出一个静止的巨大黑影。我们渐渐靠近了些,她的巨大船体向远方延伸,几乎消失于视线之外,可以看到巨大的船体侧面向外侧,向下方弯曲。慢慢的,非常缓慢的,我们几乎与母船擦身。同伴告诉我说,船体直径150英尺,接近2000英尺长,这在我意料之中。
这艘巨大的雪茄状母舰静静的悬停在同温层中,那壮丽的景象在我记忆中将永不褪色……

第三章 在金星母舰内部

我们的小飞行器向下朝着母舰顶部滑翔着,非常像飞机即将在航母甲板上着陆一样。我一直在看着,这时一个有弧度的舱门或者说开口在母舰上出现了,这让我想到了一只张着大嘴的鲸鱼。看过母舰照片的读者会回想起,她有一个略微向下倾斜的钝头。舱门位于母舰圆柱形主体的另一端,就在船头开始向下倾斜处的前面。当我们着陆后,侦察船向前方移动着进入舱口,进入母舰内部后,侦察船向下倾斜。此时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窝往下坠。我猜想估计是侦察船不再使用自己的动力了,开始受母舰重力控制了。

我们以一种不太陡的角度向下运动,飞碟的轮缘在两条轨道上缓慢而平稳地滑行着,下降的速率受轮缘处的摩擦力和磁力控制。Orthon(欧森)完全掌控着一切,有一次,我差点失去平衡,他马上停下片刻,以便于我重新坐稳。就这样缓慢而平稳的一直滑行到——我估计是母舰顶部和底部的中间部分。然后我们停下来,门立即打开了。

我看到外面大约15英尺×6英尺见方的平台上站着一个人。他拿着一个看起来金属钳子一样的东西,钳子还连着线缆。他不太高——我猜大概5英尺5英寸高——我注意到他的肤色比我见到的任何太空人都暗一些。他穿着一件棕色飞行服,颜色样式和Orthon第一次和我接触时穿的那件相似。从他类似贝雷帽一样的暗色帽子下看到了黑色的头发。

我跟着Firkon走出飞碟,Ramu紧随其后,Orthon最后一个离开。我们迈上平台的时候,戴贝雷帽的男子对我们每个人点头微笑,但是没有说话。

从平台向下到甲板有大概十几凳台阶,母舰中还有别的甲板。我向下走着,这时候有时间注意刚刚停泊的飞碟,她停在了一个轨道枢纽之前的位置,我们就是沿着这条轨道来的。一对导轨继续在母舰内延伸,向下弯曲消失在视线外。之间则是黑暗的空间,没法看清楚下面都有什么。另一对导轨则继续从枢纽处向远处笔直延伸,我们的飞碟就是停在这个枢纽前面的。导轨一直往母舰后部延伸到一个巨大的机库那里,在那可以看到几架一样的飞碟排列在导轨上。

"这是机库,星际间航行的时候,小飞碟就停在里面,"Firkon解释说,并在我旁边稍停片刻。"本来做星际航行的时候,小飞碟应该只在平台稍停片刻,等我们出来后,就该通过枢纽然后停到机库中自己位置那里。但是由于我们一会得回地球,飞碟就只能在平台这充电了。"

我回头望过去,站台上的男子已经迅速把链接着线缆的钳子夹在了飞碟的轮缘处,这样,它就既链接了轮缘也链接了下面的导轨。我对充电作业是如何完成的一无所知;对我来说,那个钳子有点像地球上技工用的那种大钳子。不过我看不到线缆的另一端连着哪。大概钳子还需要连接上导轨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回路,就我所知,它可能规整的链接着飞碟下边缘处的链接装置。为了不耽误时间,我没有继续问下去。

尽管没有回答我脑子中的疑问,Firkon主动说,"这些小飞行器没法自己产生足够的能量,只能做相对短程的飞行,然后就得回来充电。他们用于短程穿梭,往返于母舰和任意观测或接触点,依赖母舰上的能源设备充满电。"

在楼梯的尽头我们进入一间很大的长方形控制室,四周抹成圆角。房间大约35英尺×45英尺见方,大概40英尺高。除了两个门之外,墙上铺满了带颜色的各种图表,飞行图一类的东西,就像飞碟里看到的,只不过更多,尺寸更大而已。

沿着房间四周向外扩展出三层阶梯状的平台,可以看到里面有各种仪器。在顶层平台和底层平台各有一个主天文望远镜。从两个望远镜扩展出很多电子部件和飞船中其他部分的仪器相连,他们告诉我,这样飞船中其他地方也能使用这两个天文望远镜。

同时控制室内还有一个机器人设备,他们提醒我不要描述这个东西。我在飞碟里面也看到过这个机器人的微型版本。房间里还有一些机器设备,就我观察,这些都是固定的。

本来我想在多停留一会,好好看看这些图表,飞行图,颜色,机械,仪器之类的,然后问点关于它们是如何运作的问题,不过我没得到这份荣幸。我们径直穿过控制室,通过第二个门来到一间我见过的最优美的起居室或者是休息厅。大厅的纯真与光辉令我窒息,我吃惊的在门口站了片刻,不单单惊讶于其陈设的丰富,更是被它散发出的绝伦的和谐气质所震撼。

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才从这出乎意料的经历中回过神来,然后开始较有兴致的注意细节。

房间的天花板我估计有15英尺高,面积应不小于40平方英尺。柔和的蓝白色光线弥漫在整个房间中,我同样没有看到任何灯光设备,任何地方亮度都一致。就当我迈进这间精美的休息厅的时候,我一下就被两个可爱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年轻女孩吸引了,她们从沙发上起身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这确实出乎意料,出于一些原因,我从来就没想过太空旅行中会有女性。她们特有的仪态,超乎寻常的美丽,还有她们走过来问候时展现出的友好,所有这一切在这艘外星飞船华美的背景衬托下,扑面而来。

较矮的女孩触碰了一下我的手表示问候,然后马上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个地方。较高的女孩看起来年轻一些,她倾身轻吻了我的面颊。这时第一个可爱的女士拿着一杯无色液体走回来,伸手递给我。

这些人温馨的友情令我激动不已,我接过杯子并对她表示感谢。这杯水(后来证实这就是水)尝起来就像是地球上的纯净泉水一样。不过看起来有那么点粘稠,就像是非常稀的油一样。我一边品尝,一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并努力铭记这些优雅美丽女性的模样。

递给我水的女孩大概5英尺3英寸高。她的皮肤非常白皙,金发波浪状披刚好肩膀稍下一点的位置,整齐而美丽。她有一双金色的眼睛,比其他任何颜色都纯,眼神温柔而愉悦。我有种感觉,她能读出我的任何思想。她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瑕疵,精致而纤细,却显得很结实,同时拥有一种温暖的光辉感。她的面容姣好,轮廓分明,耳朵很小,牙齿美丽而均匀。她看起来非常年轻,我估计刚刚二十出头。她的手修长,手指纤细。我注意到她和她的同伴,脸上指甲上都没有做任何化妆。两人的嘴唇都是非常自然的深红色。她们也没有带任何的首饰。不过确实,任何首饰都只会使她们自然的美大打折扣。

两个女孩都披着纱一样材料的衣服,一直垂到脚踝,两人的长袍在腰间都束着一根妩媚动人的腰带,看上去腰带上编织了一些颜色各异的宝石。

娇小金发美女的衣服是淡淡的纯蓝色,穿着一双金色的凉鞋。随后我得知她是金星上的公民。我们就叫她Kalna吧。另一个女孩就叫她Ilmuth,她是个比较高的黑发美女,身上的颜色也鲜艳些。她也留着披肩发,头发刚过肩膀一点,这是一头带着波浪的美丽黑发,并反射着略显红色的棕色光芒。她的黑眼睛很大很明亮,闪着棕色的光。和她们的同伴一样,带着愉悦的表情。我觉得她也一样,能够读出我内心深处的思想。实际上,我遇到的每一个外星朋友都是一样的表情。这位可爱的黑发美女穿着一件淡淡的鲜绿色长袍,铜色的凉鞋。Ilmuth和Firkon一样是火星的居民。

我意识到要想很好的描述这些外星女孩,真是不大可能的。也许,我这些不太充分的描述可以作抛砖引玉之用,读者可以自己设想一种完美的美丽——事实上,你们所想象的依然比不上实际情况。

当我喝完高脚杯里面的水后,他们请我坐下,我欣然接受了。在正对着门的墙上,悬挂着一副肖像,我肯定上面的人代表着女神。肖像中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以至于片刻间我居然忘记了刚才两位美丽女士带给我的震撼。画像中展示着一个人的半身像,大概有18-25岁,"她"的脸上表现出一种男性和女性特征完美混合的平衡,"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智慧与仁慈。

我不知道自己呆呆的痴迷于这种美有多久。他们没有打扰我,直到我自己慢慢回过神来。

显而易见"她"代表了什么。Kalna打破沉默,"这是我们关于永恒生命的象征。你会发现每艘飞船中,还有我们的家里都有这画像。我们总是在身边放置这个符号,你在我们的人民中看不出年龄大小。"

在房间的一边有一张长桌子,周围有很多椅子。我觉得这是他们用来吃饭,或者开会用的。同时有种感觉,飞船上有数百名成员,尽管我只见过很少一些人。后者的想法没有得到过证实,然而Firkon(法康)确认了我关于桌子的想法。同时他们告诉我房间很大一部分用作休息室,机组成员离开他们岗位的时候就可以来休息,或和客人在这休息。房间其他地方很随意的摆满了矮沙发,长沙发,还有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椅子,很像地球上的风格。但是这些沙发比我们的更矮一些,而且更舒适,设计和外观也更优美。座位上都铺了块上面有软绒毛的布料,带有绸缎效果。颜色各异,非常吸引人——鲜艳,温馨,柔和。

座椅旁边是较低的玻璃或水晶桌子,桌面中央都布置着有趣的饰物。但是没有看到类似烟灰缸一样的东西。我本能地猜到,这些人没有抽烟的习惯,我也就没从夹克里掏香烟出来。不过,有一次纯粹是出于习惯,我伸手去掏香烟。来自金星的美女观察到我这个举动,说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抽的。我去给你找一个容器放烟灰。你知道,只有地球人沉溺于这么古怪的嗜好!"

我对她表示感谢,把烟盒放回夹克里,没有掏出来一根烟。

接着说这房间——地板上铺着一整块华丽的地毯,一直铺到墙根,一般的灰色,非常非常平坦,上面有软绒毛,走在上面令人心情愉快。

然后大家坐下来,我坐在稍长一点的矮沙发上,就坐在Firkon和Ramu中间。正对面,非常适宜交谈的距离之外,是一个同样尺寸形状的沙发。Orthon坐在两名女士之间。(译者注:亚当斯基爷爷,你为什么不坐在美眉中间啊!)我还一直捧着个空杯子在手里,随后放在了面前的矮桌子上。

杯子的材质引起了我的兴趣。杯子水晶一样清澈,上面没有任何蚀刻图案。和我们的玻璃杯子不大一样,也不像是塑料的。我不知道杯子是什么材质的,但是我很确定的感觉杯子不会碎。

在注意了这些出色的布置后,我开始往墙上看。在我的右边,看到一个漂亮的大门,略微半开着,看不到门把和门锁。Kalna告诉我门后面是储藏室:"我们的飞船经常远离母星,四出旅行学习。其间我们也不总在其他行星上停靠。因此,我们需要这么个能储备供给品和设备的巨大仓储设施。对面墙上的门——就像你看到的,和储藏室的门是一样的——其面后面是厨房。"我猜门后面是用来进餐的地方。然而这两个房间我都没有进去过。

我较有兴致的仔细端详着右手墙上离门不远处的一副巨大图片。上面展示着一座城市,第一眼望去看似和地球上的差不多,只不过这座城市被规划成圆形,而不是我们常用的那些长方形街区。但是建筑却非常不同。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和地球上的任何建筑风格都没有任何类似之处。这些建筑展现出的完美的精致,典雅,是我们当代建筑师苦苦追寻却无法实现的。这就是那种人类梦寐以求,却在地球上不曾见过的城市。在他们告诉我之前,我就猜到了,图中描绘的城市坐落在这艘飞船的母星——金星上。

门的另一边是另一幅图画,一派田园风光,绵延的群山,一条小溪流淌于农田之间。这幅画非常容易被当成地球上的场景而被忽略过去,只不过农舍不是散落于田间,也是围成圆形。我被告知,他们发现这种布局非常实用,能使这些农业团体形成小型化,自给自足的社区,这里拥有能够供给乡民一切生活必需品的设施。在金星上任何方面都做到真正的平等,包括物品的分配。如果要去城市的话,得保证是出于私人原因或是为了娱乐消遣。

在正对面的墙上,会议桌的后面,我注意到一副巨大母舰的图片,我在想是否描绘的是我们这艘船呢。脑子里刚掠过这个想法,身材较小的金星女士就纠正我说,"不是的,我们的飞船和她相比就真的是太小了。图上所展示的更像是一座移动的城市而不是飞船,她长达数英里,而我们的只有2000英尺(注释:约合609.6米)。

我知道读者此时会想这么巨大的尺寸是不可能的,我也承认,对于这么令人震惊的事实,我当时根本就没做好思想准备。然而,我们得了解这点,一旦我们能够利用大自然的能量,而不是依靠器械力,在巨大的飞船内建造城市也比在地上盖大楼难不到哪里去。伦敦、洛杉矶都接近40英里长,然而他们是通过人力和简陋的器械建造的——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成就。一旦掌握了重力,我们也能建造天空之城!

"我们建造了许多这样的飞船,"Kalna解释说,"不仅仅在金星上建造,火星,土星,还有许多其他行星上都在建造。然而,这些飞船不是被某一个星球独享的,而完全是为了给宇宙中的兄弟姐妹提供教育与娱乐之用。人们天生就是伟大的探索者。因此,在我们的世界中,太空旅行不是少数人独享的特权,所有人都参与。每隔三个月,我们星球上四分之一的居民就乘坐这些巨型飞船启程远航,并在其他星球停靠,就像是你们的远洋油轮停泊在外国港口一样。通过这种方式,我们的人民学习了解广阔无垠的宇宙,并能够亲自了解一点——"天父房子里面众多的房间",这在你们的圣经中提到过。

"在我们星球的庙宇中也有很多机械设备,居民们可以通过它们学习关于其他世界、其他恒星系以及空间本身的知识。但是你们也知道,没有什么能够替代真正的体验。所以我们建造了很多巨型母船编队,你在图片上看到的就是其中一艘,也可以把她叫做小型人造行星。她们能在为期三个月的行程中为数以千计的人们提供一切医疗,娱乐。除了尺寸以外,最主要的区别是,行星是圆形的,而且是被神圣创造的,并且是在椭圆形的轨道上围绕中心恒星运行,而我们的小型的人造行星则是圆柱形的,可以随意在太空中穿梭。

当我回味他们的话时,一副群星密布的太空景象展现在我脑海中。我急于想知道Kalna所说的"其他行星"是指什么。

Orthon主动回答了我脑子中的问题,"我们的飞船不单单拜访太阳系中的行星,也去其他类似太阳系的恒星系。然而宇宙中依然有无数的星系,无数的行星,我们没有去过。"

再一次的,我脑子中冒出来一个问题,他们在访问过的"其他行星"上发现了什么?

金星人的眼睛里闪着光,一丝微笑掠过他的嘴角,他知道了我的想法。没有停顿,他继续说道,"我们发现其他世界中的人民非常友好,地球是个例外。他们也有巨型太空巡洋舰,为他们的人民提供教育与娱乐。我们访问他们的星球时,热烈的欢迎我们,同时也作为朋友回访。这些飞船没有来过地球。在你们对友谊,对地球之外的宇宙空间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之前,不允许他们那样做。"

"在航行期间,人们有大量的休闲时间,也有很多时间用于学习。一旦降落在其他行星,各种互助性质的社群集会就会被举办。简而言之,"他清楚的表示,"其他世界里的人民彼此不是陌生人,全都是朋友,无论他们去哪里都受欢迎。"

"我们认为行星遍布于宇宙各处,就像是在巨大的生命海洋中。很远的地方还有数以亿以的行星我们没有访问过,在我们改进了自己的飞船之后会去探索的。有许多行星比我们太阳系中的远的多,我们得花2到3年才能抵达。不过,我们的太阳系中行星很近,花上几个小时,或者几天就能到了。"

回顾着我们关于距离的概念,我惊呼道,"这太让人震惊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跨越如此的距离,你们要飞多快啊!"

"速度对于我们来说和你们的概念不一样。因为一旦飞船被发射进外太空,飞船的速度既是空间流动的速度!我们依赖空间流旅行,而不像你们的飞机那样利用人工推进。"

他们坦诚地说,金星和其他世界的居民在早期尝试征服宇宙空间的时候也遇到过很多难题,这些难题如今同样令地球人止步不前,听他们这么说,我对地球未来的发展有点信心了。他们再一次强调,在通往空间探索的道路上,第一步必须解决重力问题。

第四章 第一次凝望外太空

此时,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子通过房间左边的拐角处走进来,他友好地微笑着。尽管我之前注意到在拐角处有个扶梯,并且猜测一定是通往上层甲板的,但是却没有看到门。

这名男子出现后,两个女孩起身告辞,通过进入控制室的门口离开了。不一会,Ilmuth,那名火星人回来了。她的可爱长袍换成了和男人们穿的一样的飞行服。颜色是浅黄褐色的,腰带的上下边缘处有深棕色的条纹。她问我是否愿意陪她去驾驶舱看看,我当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Firkon也跟着我们,在我们爬楼梯的时候,我注意到Orthon通过控制室离开了,也就是我们登录母舰后首先进入的那间屋子。那名年长些的男子和土星人Ramu,仍然留在休息厅中。

我们沿着上层甲板走着,Firkon说,"每艘这样的飞船都搭乘着很多飞行员,四人一组轮班工作,每组两男两女。Kalna和Ilmuth是这艘金星太空船上的飞行员。"

像飞船上我见过的所有地方一样,隐形的光源将走廊照亮,依然是如此的令人愉悦,走廊向上向前通往飞船尽头的一个小房间。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一名俯身查看航图类东西的男子抬起头,对我们点头微笑,但没有做介绍。我猜测他一定是Ilmuth的班组成员。

"看起来,"Firkon说,"这是一个好机会稍微解释一下这艘船。这是一艘携带着12架飞碟的航母,就像之前我们乘坐的那中飞碟。事实上,飞船内部并不像从她外面看起来那么大。因为在墙体中间安放了很多机械设备。"

"这艘船,"Ilmuth补充说,"有四层墙体或者说皮肤。有些船墙体更多,有些则少些,完全取决于她们的尺寸大小和建造用途"。

我看着驾驶舱内的各种仪器,好奇的想知道墙体中间都放置了哪些"机械设备"。Firkon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会尽可能解释的。我们刚才坐飞碟进入的那一整块区域,作为停放飞碟之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作为维修之用的机械工作室。尽管最初建造飞船时已经做到尽善尽美,不过各部件确实会损坏,材料也会不断消耗。任何太空中旅行的飞行器都会如此。"

"墙体内部安装着一个增压设备,它使得整个飞船维持着令人舒适的气温,关于其他的更多设备我们没有时间解释了。飞船各处都有方便进出墙体的入口。每艘飞船搭乘着数名机械师,也是轮班工作,他们持续不断地查看检测各个部件。"

"因此,极少有没有检测到的出问题的部件以至于大麻烦出现的情况。"

在驾驶舱内我可以扭头向上向下或向外朝各个方向看。Firkon说完后,那名年轻男子伸手按了一个按钮。在本以为是固态的墙上,舷窗一样的开口进一步出现了。然后两名飞行员各自坐到房间两侧正对的座椅上。我感觉到轻微的运动,船头略微上翘。

我的心一阵狂跳,我在想是否打算带我去他们的行星。然而希望是短暂的。不一会飞船停下了,继续悬停着。Ilmuth笑着对我说,"我们现在已经是距离地球5万英里的地方了。"

Firkon示意我到舷窗旁看看,他说,"也许你想看看真实的太空是什么样。"

我向外望去,很快失望感消失了。我吃惊的看到,空间背景是黑暗的。然而,我们周围发生着各种现象,仿佛四周闪烁着数以亿计的萤火虫,朝着各个方向移动,就像是萤火虫那样飞。而且,他们颜色各异,就像是巨大的太空焰火展示,太美了——不,应该说无以伦比!

就当我惊讶于太空的绚丽时,Firkon建议我此时回望地球,看看我们自己的这个小星球从这么远距离看去会是什么样。

出乎意料,我们的行星泛着白光,非常像月亮发出的那种光,只不过,并非像晴朗夜空中的月光那么纯。地球主体周边的白色辉光是朦胧的,和早上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差不多大小。从我们星球上看不出可辨别的标识物。地球看上去就像我们脚下的一个大光球。从这看去,人们怎么也想不到上面挤满了各种形式的生命。

在海拔5万英里的高空,飞行员设定了机器人控制。Ilmuth加入我们,对我解释道,"每个驾驶舱都有一个机器人。这些机器人要么单独要么一起工作,完全能控制飞船的航线,同时警示我们任何抵近的危险情况。"

男性飞行员仍然在自己的位置上,Ilmuth解释说,"每个控制室中,始终得有一名飞行员在工作。"

随后她问我是否愿意近距离看看飞行仪器。每个座椅旁边都有一个小仪器,看起来像根插在地上的管子,这些管子足够高,飞行员可以很轻松的观测里面。Ilmuth解释说,"这些仪器和控制室或者说是航图室的天文望远镜相连,你进入飞船的时候可能注意过。"

然而,此时望远镜并没有在运作,我了解到只有在真正的星际航行中,或者出于观测研究目的而悬停时才会使用它。

驾驶舱此区域的整块地板是由一块透镜组成的,就像飞碟地板上的一样。但是由于此刻飞船的角度问题,我得跪着才能看到里面。

太空和位于其中的活动使我惊呆了,我尽量留意观察,不错过任何发生的事情。除了萤火虫效应外,我还看到很多发光的的大型物体在太空中经过。那些大型的天体,就我的观察来说,并不是在燃烧,只不过在发光而已。其中有一个似乎放射出三种截然不同的颜色——红色,紫色和蓝色。我问道这是不是另一艘太空船?

"不是。"ILmuth微笑着回答,但没有进一步解释。同时我也注意到,各种大小的暗色物体时不时的经过,比太空本身还暗。可是似乎这些移动的物体都不会撞击飞船。有时,这些黯淡的物体也会部分地方发光。他们告诉我,这些就是我们所谓的陨星,他们经过地球大气层的时候才会被地球上的人观测到。

我问是什么原因阻止了这些陨星撞击飞船,有时感觉它们径直飞向飞船的。"是飞船自己,"Firkon解释说,"运用自然的力量——你们所谓的电磁力——飞船随时储备着额外的能量。一些能量通过飞船外壳散逸到一定距离的太空外,有时候距离较短,然而有时这能量的影响可以直达数英里之外。这形成了一种护盾,保护我们免受任何粒子,或者"太空垃圾"的伤害,通过护盾持续辐射出的力排斥开这些东西

他继续解释道,所有太空中的天体对于太空本身来说都是负极性的,并且在一片电磁力的海洋中运动。因此,同样负极性的辐射力可以排斥开所有负极性的天体,同时可以阻止飞船在摩擦中升温。

这样的美景我欣赏几个小时都不会累,可是没那么多时间,随后飞行员返回座椅,我们也重回四万英尺的海拔高度,我们刚登陆母舰的时候就是这个高度。

在飞船运动过程中感觉不到明显的下降或者转向。飞行器的运动非常平稳,以至于几乎感觉不到,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就像一台电风扇运转时那么轻微。

任何特殊的用于呼吸或者保持平衡的头戴装备或者装置都没有提供给我们,但是我随时都在各方面保持警觉。到此时为止,我所看到的飞船上的任何仪器都是通过按钮操作的,这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并且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哪怕有一点点像武器的东西。可是,在看了受飞船辐射所控制的排斥力后,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出于需要的话,这种力可以非常有效的用于自卫。

Firkon回答了我的想法,"是的,确实如此。不过到现在为止还不曾有这样的需要。而且,如果问题仅仅是我们的生命对抗我们兄弟的生命这么简单——即使是地球上好战的兄弟们——我们宁愿自己被摧毁也不愿意杀戮哪怕一个伙伴。"

这简短的陈述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不得不悲哀的反思地球同伴,那些相互隔阂的人们截然不同的观点;现在很多国家忙于可怕的军备竞赛,这些毁灭性武器只会带来死亡,灾难,疾病。我想起了灌输给年轻人的信条"要憎恨敌人",要他们做好杀戮的准备。因为作为一个哪怕稍微理解自己在造物里的位置的人,杀戮并不是他的天性。我想到了人们向慈爱的天父祷告,祈求神在如此背叛人性的行为中保佑自己,这简直就是难以名状的亵渎。
当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的时候,Ilmuth和Firkon沉默不语了。
尽管之前我很多次反思过类似的事情,但他们从没有如此哀伤过。他们哀伤的表情,在我的记忆中永远挥之不去。

过了一会,Firkon叫我留意一个和收音机匣子大小差不多的仪器,上面有一个类似电视机的屏幕。"用这个,"他解释说,"我们可以显示并记录发生在地球上的任何事情,或者任何我们经过或者悬停过的星球上的事情。不单单可以听到说话,还可以显示图像。一种内部的机制可以将话语破译成声音震动,同时被翻译成我们自己的语言,随后被记录下来,有点像你们的那种磁带录制。"

为了进一步说明,他解释道,所有话语都由震动或者说类似乐理中的八度音一样的音阶组成,就像旋律都由特定的音符组成一样。明白了这个规律,人们就能很快学会之前不懂得语言。陌生的震动出现的时候,就被转换成图像形式,表明这些陌生的话语或者说震动表达的意思。当然,他展示给我的磁带和地球上见过的不一样。

对我来说,这听起来就像个拼图字谜一样,我一脸困惑。不管怎样,Ilmuth还是欢笑着对我说,"要是我告诉你早在很多世纪之前地球上的人们就完全掌握了这种规律,并且在使用它,你会惊讶吗?"

我说我确实不信。"尽管这种知识在你们当今的文明中已经完全失传了,"Ilmuth继续说道,"某些地方还有极个别一些人逐步意识到这种可能性。而在其他星球上,这些规律是作为基础课程而被教授的。以这些为基础,小学生们就能很快速的掌握所有领域的知识和相关表达。"

此时,Firkon说,"现在我们得回休息厅了,"我退后让Ilmuth先行,同时我问为什么当飞船从四万英尺爬升到五万英里的高度时,几乎感觉不到任何运动呢。

"非常简单啊,因为建造飞船的时候就注意这些问题了,"Firkon回答说,"这就像你们造潜艇一样。"

我再一次吃惊于他们对我们以及地球上的发展状况的了解。

"你们的潜艇,"他继续说,"在水下很深的地方航行,艇员也只有一点点感觉,只有仪器能记录下这些运动。艇员不也觉得蛮舒服吗,因为你们的潜艇当初也是很仔细设计的。实际上,在水下航行和在外太空航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我们的是通过自然动力推进,你们依赖于人工形式的动力。"

对我来说,他提到的区别可是非常巨大,不过我没说,Firkon继续道:"等你们能利用宇宙中随处可见的自然动力源了,也可以建造能从水下上升到海面,然后进一步穿越大气层进入外太空的飞船,就像我们的一样。"(注释: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部神作"蓝宝石之谜"这部动漫中关于觉醒的信息量非常大,最后那艘"潜水艇"破海而出,飞向宇宙……)

这让我想起了早先1951年报道的两起事件。第一件,两枚"导弹"从非常晴朗的天空一头扎进韩国西海岸的仁川湾海域。"导弹"坠落在停泊着的水上运输机"加迪那海湾号"(Gardiner'sBay)附近,随之掀起接近100英尺高的水柱。报道称,"导弹"随后又从水中飞出,向上空飞去消失在视线之外。第二件发生在苏格兰海岸外的水域,几乎同第一件一致。

很明显,Firkon知道我的想法,说道,"你对拍摄到的这类"潜艇型"飞船的命名是非常正确的。"

这时,我们回到休息厅,Ramu和那名年长些的男子还一直坐在那。他们在用自己的语言交流。我们走过去时,他们起身来到一个小桌子旁,周围有很多椅子,并示意我们加入他们。

这些椅子和办公室或者说进餐用的桌子很像,但是比之舒服得多。我们就坐后,Kalna和Orthon也加入了我们。桌子上的水晶高脚杯中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喝了很提神。有一种特殊的甜味,带着一种难以琢磨的诱惑。略微有一点点粘稠,可以仔细品尝的那种。这是一种从水果中榨取的果汁,他们告诉了我水果的名字,这种味道和地球上的都不一样。

从我离开地球到现在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多点。但是在这一小段时间中,我的整个人生和对宇宙的理解都跃升到一种全新的认知水平,远超过我在地球上六十一年的人生旅程中所认识到的。

此时,我们围坐在桌子旁,当年长的外星人讲话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他。虽然之后才倾听了他关于各个行星的讲解,可此时我已然意识到,我正面对着一位非常进化的大师。现场所有人的态度都清楚无疑的表明,我们在他面前表现得非常谦逊。我得知,在他目前的身体中,他的年龄将近一千岁了。(注释: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表达,大家自己琢磨吧,反正原文怎么写,俺就怎么翻。)

随后他和我们交谈了大约一小时,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分钟。所有人都仔细地倾听着,不曾打断过这位伟大的智者。 

第五章与大师会面

"孩子,"伟大的导师说,"我们已经给你展示了飞碟里,还有这艘大母舰里有什么了。虽然在两者中旅行的时间有限,不过你已经获得了足够的知识传递给你的地球伙伴。你已经看到了外太空的样子了,而且她确实是不断在活动的,充斥着各种粒子,最终所有形式都转变为存有(being,有生物,存在,的含义)。一切无始无终。

"在广袤的宇宙中有着无数的天体,你们地球上的人们称之为行星。行星大小不一,像其他的"形式"一样,但是这些行星和你们的或是我们的星球非常相似,其中大多数星球都有人居住,他们也和你我一样。有些刚刚发展到类似于我们的"形式",剩下的则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

"你得明白星球也不过是一种形式,他们也经历漫长的成长,就像所有的'形式'一样,从最小到最大。"

"每个星球和其余的行星围绕一个中心恒星协调的运转,处于完美的节奏中,形成一个单位,你们称之为恒星系。就目前我们在旅行中所知的,每个例子都是如此,十二颗行星组成一个恒星系。此外,十二个这样的恒星系联合在一起环绕一个类似于太阳的中心运行。这就是你们一些科学家所谓的"岛宇宙"。我们有理由相信,十二个这样的岛宇宙在天父的房子里组成一个更大的单位……就这样一直下去,没有尽头。

"在我们的行星上,还有太阳系其他的行星上,你们称之为"人"的"形式",通过漫长的发展都已经在智能上和社会上进化到地球人不可想象的程度了。这样的发展只有依附于你们所谓的"大自然的法则"之上,才能够实现。在我们的星球上,这被称为"至高智能"引领的进化,她掌控一切时间与空间。"

"就如你看到的,我们在太空中穿梭就像你们穿过房间那么简单。所有天体都运行,存在于这法则之中,行星和人都是如此,对于掌握了法则的人来说穿越宇宙并不难,太空中两个天体之间的距离也就根本不算是距离了,和你们世界中关于距离的认识不同。"

"记得吧,一度地球上两块陆地体——你们称之为大陆—之间的距离也被认为是遥远的,需要花上很多时间才能穿越。现在你们的飞机大大缩短了这样的距离,相对很少的几天就可以飞过去了。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当你们拓展了知识,学习到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运作着的法则后,你们也会如此的。"

"另外,还有一点你们没有认识到,那就是任何人类存有(being)在任何行星上都一样舒适。尽管根据行星的大小和年龄,大气层状况会有些不同,不过和地球上,海平面与几千英尺高的山上的区别差不多。有些人可能会稍微受点影响,不过所有人迟早都能适应。"

回想起大众化的观念,头戴着笨重的装备外加导管,背着小型装置,就像一直以来不论是漫画中,还是所谓专家的严肃理论中所描绘的那样,我真怀疑我们的星球是不是整个宇宙里发展水平最低的。

这位伟大的导师洞悉了我的想法,没有停顿继续说道,"不是的,我的孩子,你们的星球并不是宇宙中发展水平最落后的。你们的世界在我们自己的恒星系中是最不发达的,但是宇宙中还有一些星球无论从社会角度,或是从科技角度来讲尚没有达到你们的水平。此外,也有一些星球在科技领域非常先进,他们已经征服了太空,但是对个人和社会的理解水平却很低下。"

"在太阳系中,除了地球以外,其他行星上的人们都可以随意的进行太空旅行;有些只能进行短距离旅行,而其他的则可以进行跨越恒星系统的远距离航行。"

"你们对于生命和宇宙的理解非常有限。因此,你们对于其他星球以及宇宙的构成有许多错误的观念;同时对你们自己的了解也很少!不过地球上部分人在真诚的探寻真理,这也是一个事实。我们经历过你们目前正在经历的历程,我们非常愿意为那些开放的心灵贡献出自己的知识,帮助他们。"

"首先你们的人们必须了解,其他星球上的居民与地球人没有本质的不同。其他世界中关于生命的意义和你们的基本相同。这是植根于所有人类心中的天性,尽管可能一直深埋在心底尚未被发现。生命的意义就是渴望进化至更高水平。地球上的教育系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仿照宇宙中生命的发展模式。在学校中你们不断进步着,一个年级一个年级的,一个学校接着一个学校,朝着更高层次的教育进步着。同样的,人们也在太空中不断的进步着,一个星球一个星球的探索,一个恒星系接着一个恒星系,为了更好地了解宇宙,更好地发展自己服务宇宙。"

当他阐述的时候,我明白他指的是地球上的人有一天会去别的发展水平更高的行星。我很好奇,我们一直生活在地球上,能否掌握支配太空的法则,能像他们一样访问其他星球。

大师没有专门回答我头脑中的问题,他继续说道,"地球上的人们被你们所谓的"时间"制约住了。但即使是根据你们对于时间的估计,当进入太空旅行时,你们也会惊奇地发现能够非常迅速地抵达另一个行星。"

"你们得找一个新的词汇描述这样的旅行。当你们提到我们的飞行器时——你们称他们为飞碟——总是说他们在"飞",这个词汇是用来描述你们自己飞机的运作方式的。但是我们并不"飞",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我们通过一个力学步骤使大气无效。你们称之为"悬浮重力技术",通过这种方式,大气干扰或者阻力就无法妨碍我们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的飞行器能够在旅行中做突然的变向,并能以极高的速度移动,令你们的飞行员和科学家困惑不已。"

"我们可以告诉你们如何控制重力,还有安全发射飞船,或抵达其他行星的相关知识。这些知识很好的为我们服务着,我们愿意传授你们,只可惜你们还没有学会在和平与兄弟般的情谊中生活,尚未学会为了全人类的福祉生活,就像我们其他星球上的人们已经学到的。假如我们将这样的知识透露给你或者地球上其他人,从而变成了公开的知识,你们中的一些人很快会建造太空飞船,在上面装备武器,开始征服其它行星的疯狂行为,企图占领其他星球。"

"你知道在地球上有一些人已经声明对月球拥有主权,打算将月球打造成军事基地。许多地球科学家希望在不远的将来,能够建造可以用于星际旅行的太空船。这样的设想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但是在你们学会以包容一切的态度生活之前——就像我们的生活方式一样——地球人不被允许大量从事这样的活动,而如今地球上的生活方式是自私自利的。关于外太空你们还有很多要学习,毕竟你们要在太空中航行的。"

我回想起自己常用的比喻,将太空比作持续运动的海洋。而现在我认为,就像我们的远洋油轮在海洋中利用波涛航行一样,这些星际飞船也利用太空里的波动航行。

"是的,"大师说,"非常相似,当你们的科学家研究这一原理的时候,他们会明白更多。大自然只会为那些开放的心灵展示自己的奥秘。"

"就像之前告诉你的,我们在太空中旅行是为了学习。在我们的飞船中有很多仪器,有些你已经看过了,有些还没有看到过。尽管地球人将我们所有的飞行器都归类为飞碟,其实我们有各种各样的飞行器,各种大小,用于多种用途。最大的飞船从来没有进入过地球大气层。实际上,这些飞船从未抵近过距离地球几百万英里的距离之内。数以千计的人们在这些巨型飞船内旅行,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因为一旦有事情发生需要迫降在地球上,而地球人还没有进化,我们的人民将会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译注:好吧,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人家害怕咱们……)

"我的孩子,我们在这个时候见你的目的是为了提醒你们威胁地球人生命的严重危险情况。我们比你们之中任何人意识到的都要多,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觉得自己有义务启迪你们。你们的人民可能会接受我们希望传达的知识,或者他们也可以不理睬我们的劝告,并走向毁灭。这是地球居民的选择,我们不能干预。"

"在你和我们兄弟的第一次会面中,他指出地球上的核爆炸引起了我们的关注。尽管核试验的威力和辐射还没有扩散到地球以外,这些辐射已经危及到了地球人。其中的衰变过程,最终会使得封存在原子弹里面的致命元素扩散到大气之中。"

"核弹中释放的辐射目前局限在一定范围之内,因为这些辐射比你们自己的大气层轻,比空间本身重。如果,地球人类彼此处于全面战争状态,并释放这样的能量,地球上一大部分人口会死亡,你们的土壤会变得贫瘠,水源受到辐射,此后很多年都不再适合生命存活。你们的行星本身也很有可能被严重伤害,以至于我们整个银河系的平衡会被打破。"

"这些是与你们星球直接相关的后果。对于我们来说,在随后的很长时间内,在太空中旅行会变得困难和危险,因为如此大规模的核爆炸,其释放的能量会穿透你们的大气层进入外太空。"

我想知道,如果真的发生核战争的话,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会觉得有理由阻止我们。

大师回答了我头脑中的问题,说道,"如你所知,如果我们愿意的话,通过关于使用和控制更强大能量的知识,我们可以抵消掉你们的能量。但是,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即使为了自卫,我们也不愿意杀戮自己的伙伴。我们一直在尝试,并会继续尝试下去,告诉地球人应该如何生活,通过这种方法阻止战争。除了无知以为,没有人愿意发动战争。"

仿佛看到了一幅内心的美景,他的眼中闪着光,继续温柔的说道,"没有人不曾梦想在你们所谓的乌托邦式的几乎完美的世界中生活。只要人们能想象到的,就能成为现实!没有什么实现不了的。地球人也是如此,这是能够实现的。因为,我们星系中其他行星上的人们已经做到了。地球上有些人说,'要是那么完美了,生活多单调啊!'不是这样的,孩子,因为完美也是有各种完美的程度之分的,世间任何事情都有程度之分。在我们的星球上,我们很幸福,但并不是不发展了。当某人爬上了小山丘的山顶,更高的山丘会映入眼帘,总是会不断进步的。在攀登上更高的山峰之前,横亘在眼前的峡谷必须被跨越。"

"对宇宙法则的了解能够使你们进步,同时会约束你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地球人也会如此。通过知识你们进步,同时对宇宙更深刻的理解,会使你们友善地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你们将会知道,有个信念根植于每个个体存在中,让他觉得自己拥有天赋的特权去导演自己的人生和塑造自己的命运,即使这路途中伴随着反复的错误与尝试。这一原则平等适用于任何团体(组织),民族或人类种族。"

"正如有许多令人退步的道路一样,有很多引领进步的道路。尽管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但并不妨碍彼此成为兄弟。如果他愿意的话,能从其他人那里学到很多。因为在无限的创造可能中,没有哪条道路是唯一的道路。"

"在地球上,我们经常听到这个词语'通向幸福之路'。这是个好词汇,进步本身就是幸福的,沿着从起点引领着向上的道路就会进步。幸福能使人们成为兄弟,能够使人们容忍彼此的行为,甚至能容忍不同本质的行为。"

地球上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地球上的人民也没有什么过错,只不过他们还处在上帝创造的宇宙生活中的幼儿阶段,他们缺少对此的了解。我们告诉过你,在我们的世界中人民依照造物主的法则生活,而在地球上你们只是口头上说说。如果你们仅仅依照现在你们所了解的箴言来生活,地球上的人民就不会彼此屠杀。他们会在自己的团体中,国家中,默默的工作,在出生的区域中追求美好和幸福,并称呼它为"家乡"。

"地球人民会很惊奇地发现,整个星球会如此迅速的改变。现在你们拥有全球范围的广播媒介,代替怀疑和指责,主张爱和对一切容忍的信息将会找到能认可接受的心灵。因为地球上大部分的人民厌倦了冲突,以及其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你明白我说的,人们前所未有地渴求如何生活的知识来帮助自己。你知道,人们内心感到恐惧和困惑,因为他们看到并感受到了自己参与的两次世界大战只会培养下一次大战的种子。

"所以,依赖于你们行星上开放的心灵,现在还不晚。但是时不我待,我的孩子!所以带着永恒之父对于你这项任务的保佑勇敢前行吧,和其他传播此类美好希望信息的人们一起努力吧!" 

第六章 飞船内的问答

些许的沉默,没有人打破这氛围,稍后大师起身,所有在场的人也随着起身。他双手扶着座椅背站立了一会儿,深情地望着我的眼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凝望中的极大仁慈和同情心。就像是一种祝福,与此同时,我感到了一股新的力量在身体内涌动。在和所有人告别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在他离开后谁都没有打破这久久的沉默。我依然不知道说什么好。Kalna第一个打破平静,柔和地说道,"对于我们来说,能够倾听这位伟大的人讲话同样是一种荣幸。"土星人Ramu,我猜他故意打破这种紧张气氛,说道:"现在,在我们送你回地球前,有一点间隙时间,你可以问一些心里的问题。不需要局限于刚才大师提到过的严肃话题,"他微笑着,"因为你感兴趣的任何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有意义的。"

我感激地看着他,同时我们坐回自己的座位。好像Ramu有意让我通过语言提问,就像是通常的交谈一样,不需要依赖心灵感应。我提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

"在很多核试验的地方,我们大气状况的剧烈改变和这种能量的释放有关系吗?" "确实有关系!"Ramu回答道,"我们不是在猜想。我们的仪器已经记录下了这些结果。我们知道的!""我想知道,"我缓慢地说道,"你们介不介意深入探讨下为什么即使地球上的战争会危及数百万其他星球居民的空间旅行,你们依然认为为了多数人的利益而伤害少数人的行为是错误的?""我们会试着解释的,"ORthon回答说,"我们所有人从出生起就被教导灌输一种整体观念,违背我们所了解的宇宙法则是不可想象的。没有人制定这些法则。法则存在于最初,并将永恒存在下去。在这些法则下,每个个体,每个团体,每个世界的所有智慧生命,必须在不干预他人的情况下决定自己的命运。建议,可以,指导,可以。但是达到了摧毁地步的干预,决不允许!"他疑问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询问我他是否把原则解释清楚了。

火星人Firkon第一次讲话。"你明白思想的力量。除了我们在地球上的物理性质的任务外,我们所有人必须坚信地球人民将会自己觉醒,并明白自己是在走向灾难。""我明白,"我缓慢地说,我心里确实明白这个问题。 "我们知道这种持续发送到地球兄弟中的思想力量已经改变了许多人的心。"Ramu陈述道。 "我们也意识到,"Ilmuth指出,"你和很多地球人也同样意识到,你们的空军和政府们知道天空中看到的飞船来自外太空,他们明白只有来自其他行星的智能生命才能制造并驾驶它们。地球政府中的高级官员接触过我们。有些是好人,并不想战争。但是即使是地球上这样的好人也不能将自己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在地球上很多世纪以来人们培养出的这种恐惧感。""地球上各地的飞行员也是如此,"Kalna平静的说道,"很多人不断的看到我们的飞船。但是他们被警告要保持沉默,很少人敢讲出实情。""地球上的科地家也是如此,"Firkon补充道。

我再一次对他们拥有的关于地球和地球人的知识感到惊讶。"看起来,"我说道,"这答案取决于大街上的普通人,乘以世界各地数百万的人们!" "他们将会是你的力量,"Firkon同意道,"如果他们人数足够多的在每个地方反对战争,你们世界中不同地区的一些领导人将会非常高兴的倾听。"

我觉得这次对话对我的理解非常有帮助,我觉得充满了希望。尽管我还没有意识到我要这么去做,我换了个话题,说道,"我想知道你们是否可以给我解释一点领航室我看到的那种东西的原理——就是将记录的声音转化为屏幕上图像的那东西。""当然,"Orthon 说道。"它最重要的作用是让我们很容易的学习任何语言。自然,我们生活和工作在地球上的人口音少些。然而,我们有些人对于语言学习比他人更有天赋,并可以在没有任何直接接触的情况下讲一口完美的本地语言。"此时他微笑着,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接触时哑剧式的交流,他补充道,"测试你接受和发送心灵感应信息的能力是至关重要的。也正是作为结果,你才会在这儿!"

"我们非常清楚,出于地球居民自己的狭隘经验和各种各样的怀疑。出于这样的原因,我给你的信息是关于宇宙方面的。我们清楚,尽管对这些文字的理解已经随着远古文明的失落而一起埋葬,但是散落在你们当今世界中的很少一部分人将有能力来翻译它们。通过这样的翻译,只有绝然的怀疑者才依然拒绝相信。"

"很幸运的是"Kalna面带甜美微笑地说道,"至少心灵感应在你们世界已经被科学家当成事实接受了!"

"你知道,"Orthon说道,"在最终接触你之前,我们已经观察你很多年了,我们觉得你有关心灵感应的知识是胜任的。在我们首次会面的最终测试中已经被证实了。""你们在别的方面也测试我了吗?"我问道。"确实如此!你明白的,由于你坚持拍摄我们的飞行器很多年,你的思想不可避免的送达我们这里。我们感受到你的真诚。不过仍然要观察你是否会并且如何将兴趣变成实际行动,在众人的讥笑和怀疑中你将如何屹立不倒,还有是否你将会企图利用自己和我们的接触用于商业行为和追求名利。""你成功的通过的所有测试,"Ilmuth温暖的说道。"面对所有的嘲笑,质疑——甚至是你照片的真实性都被怀疑——我们看到你是如此的坚信自己心中所相信的事实。"这鼓励让我充满了幸福感,我知道,有这些朋友在,我不会有任何畏惧不前的。

"还有一件事,我们过去也必须了解,"Ramu说,"关于你的慎重和判断力。举个例子,今晚大师对你揭示的某些事情,就像他清楚表明的,还不能告诉你的人民。在你们的世界里,沉溺于成为众人关注焦点的状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而且,允许告诉你的事情,从智慧的角度考虑,还不能告诉所有人。这是你的判断力所在。毕竟,你已经贡献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用于教导就你所知的宇宙法则。通过这么做,你学习到了,传递超前的不能被理解吸收的知识,有时候不单单是没有效果,而且经常是危险的。我们知道你将会在教授我们传递给你的信息时会很好的运用这个原则。""关于心灵感应,"我通过语音问了一个一直以来存在于心中的问题,"尽管我能够运用,但是我并不真正了解这个原理。你们能解释一点吗?"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笑了。我意识到,所有在场的人都能回答我的问题,他们很谦虚有礼的被逗乐了,都想把这个解释的机会留给别人。实际上,当我回顾整个交谈的时候,我发现这和地球上几个人聚集在一起的谈话是多么的不同。当地球人开始谈论不一致的话题时,会不停的打断发言人。而这些男人和女人却是,在所有情况中,从不打断其他人。也没有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想控制话语主导权。

仿佛是得到默许,Orthon回答道:"在你们的世界里,你们有所谓的无线电,还有很多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你们称之为'hams'(就是火腿……)允许他们在某些频道进行操作。通过这些频道,你们称之为'以太波'(就是电磁波),某个地区的某人可以将信息发送到远方地区的拥有另一台设备的某人哪里。两人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就像是他们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些人嘲笑我们的飞船是来自外太空的事实,放在过去,这种心态的人大概也会认为无线电技术是空想吧。这种心态的人,只有亲眼见到,他们才会接受。

"接受和发射思想和无线电是完全一样的道理,沿着某个波长,但是不需要任何仪器。直接脑对脑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距离不是障碍。

"然而,一颗开放的心灵对于成功是必须的。这些年来你一直发送思想给我们,我们也回应了。通过将思想波维持在一个单一的频道内,这就在我们之间建立了一个牢固的类似电缆一样的连接。无论何时只要你的思想是开放的,我们就可以给你发送你需要的信息,完全像你通过电话接收信息一样。

"我们有意选择在有目击者的情况下接触你,以增强你的体验。我们希望这次会面的事实尽可能的传播开来。而且我们赞赏你们国家的一家报纸媒体,其进行的首度报道证明了其成员十足的勇气。

"可是还有一件事我们需要你对所有人澄清,那就是我们谈论的心灵感应和你们所说的"通灵"或者"降神术"是完全不同的,心灵感应是心灵之间的直接信息沟通。关于你们所谓的"通灵",下次会为你做解释的。

"我们管心灵感应叫做两者之间的'意识统一状态',就是发送者和接收者,这是我们行星上最普遍的交流方式,特别是在金星上。

"在我们的星球上两个个体间可以进行信息传送,即可以在我们的星球与无论身在何处的飞船之间建立联系,也可以在星球之间建立联系。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让我再一次加深你的印象——空间或者你们所谓的'距离'根本不是障碍。"

在Orthon说话的时候,Ilmuth悄悄的离开房间。此时,她端着一个上面放有高脚杯的托盘回来了,高脚杯里的就是我之前描述过的精力补充饮料。在她给每个人一杯后,我说道,"关于这些来自其他行星并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人……这种状况持续很久了吗?"Kalna回答道,"要追溯到太古时代!或者,至少,"她更正了自己的说法,"过去两千年来都是这样。耶稣被派来投生在你们的世界帮助你们的人民,在他被钉上十字架后,我们决定通过另一种危险性小一些的途径来继续我们的任务,直接投生在你们的行星太危险了。正是由于我们空间宇航技术的进步使之成为可能。我们能够以物理身体的方式带来志愿者。我们很仔细的训练这些人,他们得到了相关自身安全的训练指导。他们的身份绝不会泄露,除非,极少的情况下会有目的的告诉另一个人,就像是告诉你一样。

"他们和地球兄弟们混居在一起学习地球人的语言和行为方式。然后他们返回自己的行星,将自己所收集到的有关你们世界的知识传授给我们。我们拥有追溯到7800万年前的地球历史和其中发生的事件。地球人创造的类似历史随着他们亲手毁灭的文明一起消失了——相同的毁灭模式也威胁着今天的人们。

"你们称之为'战争'的事件在我们这个太阳系早已消失数百万年了。当然,所有的行星和其上的人民必然有序的从低级到高级一步步的经历进化阶段。可是你们的进化不是有序的,不是一个自然的进程;更像是,一种无限的循环,成长毁灭,成长毁灭……

"有地球人在我们的帮助下离开地球,为了向我们学习,然后及时返回地球家乡传授他们学到的知识。但是就地球当今的状况来说,这么做再也没有可能了,因为没人能被送返地球。他们不能解释自己去了哪里,会被贴上神经病的标签,并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在你们现在这个每个人都有很多身份证明的世界里,这样的神秘消失很长时间后突然出现也会被权威质疑的。我们不能让伙伴们忍受超过他们忍耐力的迫害。这么多年来,那些我们一直在帮助的人却不领情,你大概能更清楚的了解我们的处境了。"

当Kalna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她脸上原本的愉悦表情消失了,浮现出悲伤。很快,当她从矮茶几上端起高脚杯小口抿的时候,她微笑着。随后她放下杯子,说道,"真是遗憾我们不得不谈论这样让人悲伤的事情——更让人难过的是,这样的悲剧宇宙中随处可见。可我们本身,我们星球上的人民不是忧伤的人。我们很快乐,我们总是笑。"我被这个小小的致歉深深打动了。在他们自己的星球上他们是快乐的人民。但是他们却愿意分享我们地球的悲伤,而且这么多世纪以来不停息的努力奋斗着,要带给我们光明。

"我们仍然还有一个希望,"仿佛试图鼓励我,Ilmuth说道。"我们仍然可以来到你们当中,时不时的和你们做一些接触,就像和你这样。尽管当下你们的空军使我们的登陆变得困难,我们希望,当越来越多的人看到我们的飞船,变得习惯于飞船的存在,并且开始接受其他行星上有生命存在的事实后,和地球人的个人会面将会增多。""我相信绝对是这样的,"我非常同意。我们喝着杯中的饮料。当环顾我的朋友时,我发现他们对地球状况担心的表情从脸上消失了。我知道这是明智的做法,我试着像他们一样,问道,"在其他星球上你们唱歌跳舞吗,也像我们一样举办聚会吗?"

"我们经常跳舞——所有人都是,"Kalna回答道。"我们认为训练身体的韵律感是非常重要的,是教育的一部分。而且,这种表达方式也是你们所谓的我们宗教仪式的一部分。就好像诗歌能表达出散文无法表达的深刻感受,同样地通过这种完美的身体韵律的表达,在舞蹈中表现崇敬之情。

"我们也会像你们一样完全为了娱乐跳舞,尽管和你们当今舞蹈的方式不太一样,"她笑着说,"我们观察到地球上人们会踢腿,扭腰和蹦跳,但我们从中得不到愉悦,而且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彼此搂抱一会,随后又抛开彼此。我们的社会舞蹈通常是群体形式的,尽管经常是一个人或几个人在音乐或当时场合的激发下为其余的人表演。你见过地球上优秀舞者的诠释,因此明白观看通过内在精神激发而表现出来的优美舞姿才是令人愉悦的。"

"我们也有聚会,"Ilmuth说道,"尽管我们不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对我们来说,邀请好朋友到家中做客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我们一起交谈,一起放松。很多都在户外进行的——在我们的海滩或者是花园中。和你们一样,我们那很多人家中也有游泳池和大阶梯。"我真希望能永远和这些出色的人在一起。但此时,Ramu起身说道,"现在有个坏消息,我恐怕得送你回地球了。"我站起来,努力克制自己的遗憾感,心里想还会有"下次"呢。

告别在愉悦的气氛中进行,并提到了大家下次还会再相聚。

没有人提醒我要记住所有告诉我的事情,也没有提醒我在地球上的活动中要恰当的应用这些知识。

在临走前我只感觉到美丽,温情和友谊,曾经将他们从愚昧无知中升华的知识,也会将我的星球上的人民带入全人类必然的美好未来中。

当我们来到通向控制室的大门时,我忍不住停下来回头望去,要把这美好房间中的每个细节铭刻于我心中,还有我的朋友们,尤其铭记那幅代表永恒生命肖像的光辉灿烂。

在我们会面期间小侦察船已经充好电了,现在准备好将我们送回地球。门是开着的,Ramu,Firkon和我一起走进去。Ramu走向控制台。我们走上楼梯的时候,夹钳和线缆也被移去了,像往常一样,在最后一个人进入后,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慢慢地,我们沿着倾斜的轨道向下滑行,通过两个气压过度仓后,又一次通过飞船底部进入太空。当我们沿着轨道下降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到心窝向下坠,只不过比我们进来时候感觉小点,持续时间短些。非常短暂的片刻后,门开了,Firkon说道,"我们又回到地球啦!"太不可思议了。这次,飞行器没有在地面着陆,而是在地面上方大约六英寸的地方悬浮着。

Ramu走上前来,挥手告别道,"我不能和你开车回去了,因为我得驾驶侦察船返航。很高兴今晚能和你会面,我期盼很快能和你再见面。"我和他的想法有强烈的共鸣!

我们默默地开车返回旅馆,我沉浸在脑海中的各种情感和深思中。毫无疑问,FIrkon知道这点。

他在我的旅馆前面停下车,但并没有下车。我们握了手,他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我想知道何时何地能再见,他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说道,"合适的时间你会被提醒的,你会发现自己身在正确的地方,不用怀疑这一点。"我下了车。Firkon挥挥手,开车远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站在便道上。

来到旅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自从离开我的朋友们后,我第一次看手表。已经早上5:10了!我一点都不想睡,也没有丝毫的困倦。我在床边整整坐了一个小时回顾整晚的经历。就当回忆的时候,我不禁想到整件事对于我身边的朋友来说该是多么的梦幻!

无论如何,我必须讲出来……

实际上,我自己都很难相信过去几个小时中所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亲身经历。

最后我褪去衣服,躺下来,我一定是睡了一小会儿。当我醒来时,已经快8点了。我匆忙穿好衣服,因为没有什么时间吃早餐了,我还要赶回家的公交车。

在公交车上,我的眼睛一路望着地球上的风景,看着就坐在身边的人们。可我的思想,还深深地沉浸在前一晚的经历中,依然遨游在太空中,和那艘巨大母舰中的伙伴们在一起。这种同时觉得自己身处两地的状况持续了几个星期。我发现重新回到地球生活方式的束缚中是很困难的事情。虽然自己很荣幸的领略了宇宙的浩瀚,还有其中持续运动的美,尽管经历是短暂的,但宇宙的奇观一直铭记在心中。从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朋友那学来的知识不能独享,而是要和地球上所有愿意敞开心胸去接受的人民分享。

第七章 来自土星的侦察船

时间飞逝,我再也没见过来自外星的朋友了。但我仍然会感觉到他们就在附近。

两个月之后的4月21日,我再一次有一种突然的迫切感要去市里。按惯例,第二天我就安排开车到Oceanside(欧申赛德),赶了一趟下午的早班车去洛杉矶,我要坐两个多小时才能到。

和上次一样我入住同一间旅馆,走进我的房间梳洗一下。然后我回去下楼梯,走进鸡尾酒餐厅跟我的服务员朋友聊了一会。很快,我回到大厅,买了一份周刊坐下来等着。

这一次,上回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和内心的焦躁不安完全消失了。我知道这种迫切感的意义,它把我从山上的家里带出来到这里。

于是我开始阅读杂志上国内外的有趣报道,并自己领会字里行间的话外之音。除了两个我认得的人走进来交流了两句以外,我没有受到打扰。

我突然抬头看,那里站着的正是我的火星朋友Firkon!我蹦起来咧嘴一笑。Firkon也是一副笑脸,我们习惯性地问候了一下。然后他又说了几句话,明显地带有一种特别的意义来强调它。

随后我们一起离开饭店,他说:"握手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用来补充你刚才所听到的话。这是用来鉴别你与那些来自我们世界跟你接触的人进一步方式。当你被陌生人接近的时候,这样做尤其有用,因为有时确实如此。"

"非常好的预防措施。"我同意地说。然后,看了一下我的手表,发现已经是7点15分。我说:"如果你的计划允许,并且想吃点东西的话,我知道附近有间咖啡馆,我们可以坐下安静谈谈。"

"这再适合不过了,"他微笑着说,"毕竟,身体需要营养!"一起走的时候我问到Raumu。Firkon告诉我他今晚不会与我们一起。

咖啡馆坐满人,但我们很幸运及时到达,之前的顾客刚离开我们就找到了位置。我们跟清扫桌子的女服务员打招呼。Firkon简单地看了一下递给他的菜单,然后放到一边点了一份全麦花生酱三文治,一杯黑咖啡和一份苹果派。"我点同样的东西。"我说。

当服务员离开后,他开始安静地说话。"我看到你一个人读那份杂志,你陷入了那些怀疑、敌对和憎恨的报道中,那些报道描写了你们地球上的一些集团的人不断地对抗着其他集团。"

Firkon来到饭店后我还没有意识地想到这些,我多少惊讶于他知道我的反应。

"很简单,"他解释,"有一幅很强大的思想图画位于你可能称之为的'心智背后'。很少人,"他继续说"能认识到他们内心的破坏性情绪是什么,即使他们自豪于能温和地处事。然而要注意,一件小小的事就会引致一个人失去脾气。同时,事情再激化一下,他就会进入好斗的状态,变得很具侵略性,他会称之为'自卫'。

"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一个不平衡的情绪状态,携带着一股暴怒的能量,不顾一切理由。一旦(自我)认识到了,这种习惯模式就能被抑制,或者会整体崩溃。"

此时我们的食物送过来了。服务员离开后他继续说,"对于今天地球上的事态,这个责任不能只归咎于一些国家。在我与我的地球兄弟共事和社交过程中,我遇到过很多渗透了这些破坏性情绪和被自负包围着情况。很自然,恐惧和困惑就变得很普遍了。通过寻求学习更多的宇宙法则,一些人成功地学会了更多地顾及他们的同伴。

"有一些人选择'形而上学'、'神秘主义'或者其他名字的道路。但这些选择经常包含着朝向自我推销和私利的个人动机,而不是为了普遍性的服务与共同的福祉。

"作为这种一般自我寻求的结果,就在人们可能选择那个作为领导者的人里面产生了一些差异,哪怕他是选出来的。在多数人掌权的地方,领导者受到了多数人的行为支配。

"我们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一直未被人发现生活在你们之中,我们清楚地看到神圣起源的身份是如何失去的。地球的人们已经成为分离的实体,不再有一开始那样的真正人类。现在他们是习惯的奴隶。尽管如此,囚禁于这些习惯的仍然是最初的灵魂,渴望着神圣继承的表达。这种令人窒息的迫切感必然会深刻地打扰到那个被习惯机制束缚着冲动的人。

"正如你所知,这么长时间里人们不希望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没有人能帮助他们。那些少数真诚想学习无限合一法则的人,必须尝试领导其他人。我们这些其他世界的人将会帮助他们。"

在Firkon说话的时候我们慢慢地吃着东西。而后他从座位上站起。我们出了咖啡馆,走了两个街区,一辆旁蒂克轿车停在路边。

这是一个大风的晚上,但我几乎感觉不到暴风。在我们旅程的第一部分,我在回想Firkon所说的话。路程最后,我就只能想想今天我的新冒险将会是什么。从城里开车出来到上次的地方似乎更快了,我们突然走出主干道。这次我们在汽车停下之前只驶了很短的距离。

起初我什么都认不出,除了我右边一些低矮的山坡的轮廓。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其他方向都是平坦的地方。虽然我确实感到我们将会再次看见飞船,但是我看不到有标志或者显示它存在的灯光。然而,我的朋友似乎很确定方向,我们走了一段时间,矮山坡突然消失了。那里不远处,我看见有些柔和的光。随着我们向那光走过去我的预感越发强烈,走了大约四分之一英里,飞船熟悉的轮廓变得可见了。

但有些东西不一样。这一艘比我记忆里的小飞碟更大。这一架直径肯定超过100尺,有更大的舷窗和更平的圆顶。

有个人站在飞船的灯光里,显现出身影,起初以为是我的金星朋友,穿着现在很常见的滑雪式宇航服。但后来发现这是个陌生人,一个6尺多高的英俊男子。他走前几步向我们致敬,动作热情而友好,给我一个平常的握手。我称他为Zuhl。

我想知道这个庞大的飞船是不是火星飞行器,那个飞行员更正我的想法,说"这个飞船来自土星,也是会收容进一个更大的载体或者母舰中,比如你去过的那一艘。"

他转过身,让我们等待飞船的门打开,进入。我跟着进去,Firkon走在我后面。

这船直径至少是金星飞碟的4倍,高大约2倍多一点。大门在Firkon身后安静地关上。内部的光线马上增强了,听到低沉的嗡嗡声是机器发动的声音。我有点拖曳和猛拉的感觉,但不足以让我失去平衡,我猜我们已经离开了地球。我环顾四周,尝试对我周围的环境做个评估,土星飞行员解释说这艘船不只大过小飞碟,在其他方面也有不同。它不是徘徊在地面上空,而是牢固停靠在三个大球形起落架上。我的感觉是这种猛拉足以让飞船起飞。作为一个类比,Zuhl拿出一块吸着磁铁的铁块。在两者分离的时候猛拉的发生了。

正当我四周察看,我看见了熟悉的蓝白散射光,同样的光亮透明的金属墙壁。另一边是一条弯曲的通道,大约4尺宽,似乎是围绕着整架飞船的。通道的外墙我发现一组舷窗,比我所见过的小飞碟大很多,我推断共有4组这样的窗,每四分一圆周距离一组。

前面,一条同样宽的走廊,有着直达圆顶的高墙,笔直地向前延伸飞船直径的三分之一。通道那边似乎是一个中央房间,我看见一条巨大磁力柱放置在飞船的中间。

飞行员问我们想不想在飞行途中参观一下飞船。不用说,我很愿意。领着路,Zuhl带我走进中央房间——眼前一亮!很难形容那里的一切,第一眼看上去非常不熟悉和复杂。然而,我会尽力描述一下。

平面上,飞船就像一个轮子。4条走廊就像4个轮幅通向中心,或者中央房间,就是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墙壁是20到30尺高,从地下直达天花板。他们几乎全部覆盖着光亮的曲线图和图表,线条和几何现状织成了错综复杂的图案,不断变化着颜色,就像在金星飞船上令上陶醉。看上去很漂亮,简直把我吸引住了。除此我对这些图案没有更深入的理解。

圆形墙体四周大约一半的地方有一个精美的金属包厢,由一条楼梯连接着。墙体上方是半透明的圆顶,一个巨大的望远镜越过其上。几乎整个面积都被一个同样大的镜头给占据了,至少金星飞船上那个望远镜直径的两倍。它周围有4张弯曲的长凳,观察者可以坐在上面往下看,通过太空看到下面的星球。但中央的磁力柱,从地板延伸到屋顶,占据了整个房间。这根巨大而无声的能源棒,从两个大望远镜之间穿过,它包含着我们所渴望的——星际飞行的秘密。

正如我所说,飞船被4条放射状的走廊分为4个四分之一圆形的区域。这些走廊又由4个门口通向中央房间。我们转到左边,现在延着其中一条走廊前进。

大概走到一半,我们来到走廊墙壁上有两个互相面对的大拱门前。飞行员让我通过右边的拱门进入机组人员睡觉的房间。这一整个部分被一种有趣的方式来分隔开来。在我们前面大概12个小包间,或者说立方体,每个机组人员都有私人睡觉的地方。我没有走进里面,但全部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我可以清楚简洁地看见里面五脏俱全,我们卧铺工程师看见可能会嫉妒!

一条飞船的带扶手的梯子通往睡觉区外的地方。这里我相信是整架飞船里唯一有两块完整甲板的四分之一圆形区域。这里是一种宿舍或休息室,配有沙发和非常舒适的椅子,机组人员可以在此休息和交谈。这里的天花板完全由半透明圆顶的斜坡组成,这让我想起梦幻般的日光浴。这里确实是一个放松的好地方,在弯曲透明圆顶的外面是星星和太空。

看完这些后,我想知道有多少机组人员在这里。"正常来说12人一组,"Zulh说,"但现在除了我之外只有两个人在船上,因为像这样的短途飞行不用那么多人。"

然后我又想知道所有这些特别的机组人员是否都是土星人,因为这是一艘土星飞船。Zulh更正说,"虽然这艘船是在土星建造,但没有特定的星球拥有它。相反,我们分享它。因此机组人员来自所有星球。"

"正如你所见,这是一艘巨大的侦察船,为长途旅行而设计。它可以离开母舰一个多星期而不需要返航充电,它为此装有发电设备。以防紧急情况,再次充进的额外能源也通过母舰直接发射到所有飞碟上。"

当我们站在睡觉区附近的走廊时,我仿佛注意到脚下有模糊的振动。Zulh一解释我就明白了,"大部分机械装置都直接装在这个区域的地板下面。也有一个机械车间可以直接从睡觉区进入。"我试着找那个门口但没看见,但这并不使我惊讶。

我们出来后又来到走廊,我看了看通往另一个区域的拱门。那里有彩色光亮的柔和光辉,以及奇怪的装置,那是控制室。有两个年轻人坐在控制面板前。我们继续往前一直来到环形走廊的外面。我们转右,Zuhl说:"这个房间是一个隔间,里面放有两个小型远程控制的'记录磁盘'。这是我们为近距离观察而发送出去的。它们是高度灵敏的器械,能把所发现的情报直接传送到侦察船和母舰上,以便备份。一个磁盘能永久记录所在星球的资料,用来给任何需要特殊资料的人使用。这些小磁盘对我们了解地球,太阳系及其以外的情况作出很大贡献。

我们继续参观,沿着走廊外围前行,我们经过一组4个的舷窗但没有驻足看外面。

当我们来到另一条放射状走廊,在两面看起来很结实,同样是半透明材料构成的墙壁之间,我们再一次转右开始返回飞船中央。这些墙体非常厚实,形成一个完整的构造,就像车轮的幅条那样。我能看见我右边的墙壁应该是睡觉区的后墙。Zuhl解释说墙的对面有一个入口通向一个相当大的储藏室,备有食物和其他补给品用来作长途旅行。提到"长途旅行",我想知道这艘船能不能在行星间往返而不用补给船的帮助。他反驳说侦察船不是用来作外太空旅行的。

我们又来到了墙上闪烁着图表的中央房间。我们绕过中间的望远镜来到第三条走廊,这是最后要探索的地方。正如对面其他走廊那样,这里也有两个大拱门在中间位置出现。我们首先进入左边的门,来到一个房间。我被告知这里是厨房。但我真的没猜到,因为这里跟我们熟悉的厨房没什么相似之处。它是一个几乎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平坦的墙壁。但外观总是能骗人的。Zuhl告诉我这些墙壁由上至下都排列着橱柜和隔室,就好像这艘令人惊讶的飞船那样,所有的门都是看不见的,除非它打开。在这些橱柜里都准备着食物和所有必需品。

一个小玻璃状的门设置在其中一面墙上,他说那就是烤炉。我往里面看,没看见有火。Zulh解释:"我们不像你们那样煮食。我们的食物通过高频光线加热,这个方法现在地球上正在试验。无论如何,我们更喜欢大部分的食物都处于长成和新鲜的状态,主要是美味的水果和蔬菜,我们星球上到处都有。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我们是你们所称的'素食者',但在紧急情况下,如果没有其他食物了,我们也会吃肉。"

我后来意识到我没有看见水槽,垃圾和水管布置,但因为我不是家庭主妇,我当时没想到这些东西不在厨房里。但无疑地这些设施应该是存在的,可能就像其他东西那样比我们的更难以理解。我也没看见椅子,桌子和长凳。毫无疑问,必需的东西都埋藏在墙与墙之间。

我们离开厨房,进入一个休息室,那里就像金星母舰上的一样豪华,沙发和几种风格的单人座椅散落周围。在舒适的氛围里摆放同样的休闲桌,桌面是透明的。桌子上是美丽小巧的装饰物。Zulh说机组成员在太空中飞行,去他们学习的星球进行考察旅程时,会在这里消磨很多时间。他也解释说,就像地球人那样,他们玩很多游戏,他们非常享受。也会在这里招待客人。

我看不见有书,报纸和其他读物。也看不见架子或者柜用来装娱乐用品。但我没有质疑这些东西是存在的。
这个房间的色调,和飞船一样是黄白色。这里没有特别的设计,虽然表面好像很坚实,但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厚厚的海棉橡皮上。

我们只停留了一会儿参观这个房间。回到中央走廊,我们继续去到进入飞船通过的第一扇门。

虽然在这艘迷人的飞船上我有了这么多见闻,但是我不允许长时间观察控制室,也没人向我解释关于机械设备运作的动力问题。我知道他们利用太空的自然力量,转化成动力来旅行,但我不理解具体如何运作,也承认很希望知道这个信息。

但带着抱歉的笑意,Zulh告诉我他们仍无法完全信任地球人到可以透露某些事情的程度。"因为,"他说,"你在地球上还没有学会控制你的情绪。这经常会让你嘴巴比脑袋快。这样的话,你可能就会不明智地把信息告诉不应该知道的,可能会滥用它的人。"对此我无法否认。

我们在飞船参观时走得很快,并且是一边走一边讲解。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没有参观完,Zulh就宣布:"我们已经到达母舰,准备要进去了。"虽然他没有告诉我在多远的地方,但我绝对感觉到这艘母舰比金星那艘要更远离地球。我无法看到我们的侦察窗进入母舰的入口,因为我们在接近侦察船中央的地方时看不见外面。然而在很多方面有一种之前那次的感觉,但同时又有点我解释不了的差别。

随着我们下降母舰内部,再一次有一种电梯下落的感觉,但不会失去平衡。当侦察船在轨道上停下,门打开通向一个平台上,正如上次那样。这里没有人跟我们会面,没人像上次在金星母舰里那样把钳子夹在飞船边缘和轨道上。

走出这架侦察船,我们来到土星母舰的平台上。我马上感觉到它比金星那艘几乎每个方面都是不一样的。我想知道这里有什么冒险在等着我,但我没有一丝的恐惧感。确实,与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们每一次新鲜的见面都对我服务周到,有恐惧感是完全荒谬的。对于这样的待遇我一直都是非常谦恭,这让我能聆听他们的智慧话语,并且进行参观,在他们美丽的飞船上旅游。他们只是让我把他们的智慧传播给人们,不论那些人是谁和在哪里。我要做的,就是把相信或不相信的权利留给每一个人。要从这高层的知识中受益,抑或是嘲笑怀疑地丢到一边都取决于每个人选择。

第八章 土星母舰

我想要描述的东西非常复杂。我登上土星母舰后所见的大部分机械布置对我来说完全是新的。首先我无法完全理解它们的功能,但随后就有人帮我了解部分的机械。

我们旁边的那个平台停住(我说"平台",但实际上这是一个五十平方尺的磁力升降机),载着人从200多尺深的巨大竖井由底下运到停机库顶上。一根有整个竖井那么高的磁轴,穿过升降机的中心,我了解到那是用来提供能源让它运行的。

这个升降机以及在竖井里往上升是从飞碟下来之后震动我的第一件事。我们前面是一条带护栏的桥,连接着升降机平台和我们的飞碟停放的甲板,50尺的平台不足飞碟的宽度。这最初让我感到困惑。

Zuhl和我一起走,我扭头张望,敬畏于这艘巨大母舰的威严和宏伟。回头看,我看见上面高处,我们的飞船圆顶的外面,巨大房间的天花板是我们下船的地方。一组巨大的轨道向上倾斜,通过这个天花板,继续连接到高处的某个位置,那里一定是气闸。我可以一直往上看到母舰打开的地方,那里是我们进来的入口。

当我们来到平台时,Firkon建议我看一下升降机竖井。我看到上面还有三层楼或者三层甲板,下面也有三层,组成一共七层。每层都有一条桥或者阳台延伸段连接到竖井,完全覆盖了平台边缘和甲板之间的空隙。这些延伸段,我后来知道,是可以像吊桥那样升起的。

在长度上它们相当于甲板从地面到天花板那么高,这样当它们遮蔽甲板出口,就给竖井造成一个平滑的表面,并且完全把它从船舰的其他地方封闭起来。当升降机平台到达终点时,这部分竖井的墙上铰链就会下降直到变成了突出的阳台。当下降的时候,升降机的扶手向外摆出,形成了阳台扶手。当升降机向前移动,这些扶手又从阳台摆回来形成升降机的防护栏。

离开侦察船后我看到这些护栏是如何运作的。我们一穿过阳台,站在升降机上,护栏就在我们身后收起。即使我们还不打算升上去。当我四周凝望,尝试把握每一个细节,Zulh就站在一个小控制面板前,这个面板从升降机地面向上升起约4寸,大约是为了防止有人意外站在它上面。这个面板大约30寸长,有些地方是6到8寸宽。上面有6个按钮交错为两行,很容易地用脚来控制。每个按钮上面都标示有功能。

但我既看不懂也无法理解这些标志。Zuhl踩了其中一个按钮,马上平台另一边的栏杆往外摆出,形成了我们所到达的竖井远侧的阳台延伸段的新护栏。同时,墙上成比例的装饰图案的漂亮门在我们面前滑开,我眼前又出现另一幅奇妙的景象。

我们现在身处优雅的客厅里,跟金星母舰上的装饰设计非常相似,但有些地方更大。这个客厅色彩亮丽,同样的没有明显光源的神秘柔和的灯光。然而,我的注意力马上被6男6女吸引了,他们显然正在等待我们的到来。他们已经坐到一起,彼此交谈。当我们一进来,他们站起并微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去向我们行礼,非常热情,虽然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们。

女人们穿着美丽的,薄纱织成的长外衣,那种材料似乎活生生地发光。每个人都有一条阔腰带,显然是服装的一部分,以宝石来装饰,闪耀着柔和与生命力,我从来没在地球上见过这样的宝石。

这些珠宝腰带是我见过的外星女性的唯一装饰物。在我惊讶于这些宝石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想知道的是,相对于比地球上的宝石更优秀,它们的非凡光华可能是来自穿戴者的光辉。这个想法随后被Firkon所证实。

女士们的外衣很长,宽袖,聚拢在手腕处。领口是圆边的。虽然根据每位女士的选择,颜色有所不同,但所有的外衣都是淡雅优美的色彩,这使得整个圈子有了一种和谐融洽的魔力。

在身高上,女士们从5尺以下到5尺8寸。所有人都是苗条且身材优美。她们容貌姣好,脸上的轮廓精美。肤色上,每种类型都有着代表,从非常淡雅的玫瑰红到柔和的橄榄色。耳朵很小,大大的眼睛在漂亮的眉毛下很有表现力。嘴巴似乎有一个平均尺寸,红色的嘴唇,在颜色深度上与肤色配合有差异。

她们全部人的头发及肩长,宽松但梳整得很好。男人和女人穿的都是凉鞋。看上去都是20来岁的样子。然后,Firkon告诉我他们的年龄从30到200岁都有!宽松平滑的外衣仅仅显示出他们身体的完美对称性,之后他们换了紧身制服,身体的美丽和优雅都被塑造得非常明显。

男人们穿着闪闪发光的白色女装衬衫,领口在喉咙部位打开,长长的阔袖在手腕处收紧,有点像18世纪地球男士的着装。裤子也是宽松的,很像我们自己的类型。但材质柔和,纹理与我所见过的不同。

男士们的身高从5尺到6尺,所有人身段优美,体重匀称。就好像女士们那样,他们的肤色也有不同。但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的肤色我们完全可以叫赤铜色。所有人的头发都是整洁和修整过的,虽然修剪的长度不同,就好像地球人那样。没有人像我第一次见的金星朋友Orthon那样披长发。我后来了解到他因为特别的原因才留那样的发型。男士们的容貌,虽然是一致地英俊,但跟地球男人相比没有太大区别。我肯定他们任何人来到地球人中间都不会被认出不属于这里。没有人看起来老过30多岁,但这一印象后来被Firkon更正,他说他们的年龄按地球的尺度从40到几百岁不等。

打完招呼后,我们马上被邀请坐在椭圆型桌子周围,上面有酒杯装着透明液体。就好像我曾见过的,这张桌子上面是透明的,跟地球上的玻璃或者塑料相比有轻微不同。没有覆盖物也没有蚀刻,雕刻或者任何装饰。材质本身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丽使它不需要任何装饰物。

椅子靠住桌面,风格上很像我们餐厅的椅子。有15张椅子对应着在场的人数。我们就座——我坐在Zulh和Firkon之间——我们被邀请先喝一口酒杯里的液体。虽然像我们的纯净水那么清,但味道与杏桃汁相似;甜并且稍带浓郁,非常可口。

虽然这些能学习任何地球语言的宇宙旅行者已经向我解释过,但这个设施还是让我有点惊讶。那位首先上前向我们致敬的女士,在我们进来后就开始展开话题,她说:"这艘船是一艘科学实验室。我们独自遨游太空,为了学习宇宙中永恒的变化。我们观察很多星球上的生命和其他状况,我们穿越太空的时候偶然相遇。自然地,学习不同语言是必须的。通过我们这样的飞船的研究,太空旅行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安全程度。有些已经在金星飞船上向你解释过,但在那里你没有看到仪器是如何运作的。在这艘船上,你将会看见我们的仪器工作,我们应该解释一下它们的一些功能,这样能让你更好的理解我们是如何学习和利用自然能量的。

她继续解释这艘船同样不属于任何星球,这是一艘通用飞船,配备了来自很多星球的人,并且是为全部人的幸福和知识工作。"在这次特别的旅程里,"她解释,"有三位女士是你们叫做火星上的居民,其他三位来自金星。通常,也有三位土星女士,但她们因为某些理由,不能加入我们这次旅程。所以土星的代表就由她们的男士代替。偶然,来自不同太阳系,甚至是我们星系以外的男士和女士也会加入到这艘或者其他同类船舰成为机组成员。任何情况下,机组成员都由我们最顶尖的科学家来训练。"

在晚上的早些时候,我跟Firkon的讨论没有被打扰的,关于我们世界的居民的主题在这里,在这张美丽桌子上又被提起。像往常一样,这里没有谴责或者严厉批判。取而代之,一种对地球人的理解同情显然贯彻始终。
其中一位火星女士说:"你们地球人不想互相展露如此残忍的行为。这种想法,就像之前你被告知那样,仅仅是你们自我无知的结果。这种无知让你看不到宇宙法则,那就是我们都是一体的。"

"在你们的家庭中,你们会彼此谈到爱。然而你们宣称的这种爱通常表达了一种奴役束缚他人的占有。在本身自然状态下,没有东西会跟爱相反。真正的爱必须包含尊重,互相信任和理解。就像其他世界那样,爱不会包含地球上滥用的占有欲。

"我们理解的爱是来自万物的神圣内心辐射物,尤其是通过人类向其他形式的生命发散,不带任何分离。实际上,不可能在一种生命中找到的美德在其他生命上找不到。

"但是,看看地球上的扭曲,仅仅因为那里的人类既不理解他们自己也不理解他们的圣父(DivineFathe-r)。因为这种无知,人类通过你们所称的'战争'前行,无情屠杀其他国家、其他肤色、其他信仰的人,并毫不理解他们所做的事。对我们来说,很难理解为什么地球人类不只无法看到他们互相毁灭无法解决任何问题,也看不到更深刻的悲剧的原因。以前如是以后亦如是。现在你们的科学知识已经远远超越你们社会和人类的进步,两者间的鸿沟必须尽快填补。地球人类知道炸弹的可怕威力,他们增加威力来互相对峙。但是他们不断地接近不可想象的全球大屠杀的边缘。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合逻辑的。"

"是的,"其中一个男士同意,"在我们看来你们的行为经常不合逻辑。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地球上的父亲,懂吗。""是的,"我回答。"如果你有两个儿子,都是你亲生的。比方说由于某个原因,其中一个儿子在你面前跪下,向你祈求杀了他的兄弟,那也是你的儿子,你会不会同意他的要求,因为他声称他是对的,他的兄弟是错的?"我自然地回答:"当然不会!""然而,"他指出,"这正是地球人数个世纪以来正在做的事。你们根据自己的理解,全都承认有一个至高的存有。你们谈论人类的兄弟情谊。但是你们要求万物的永恒之父做一些你们自己不会做的事。因为当你们互相发动战争,你们就成为罪恶的祈祷者。你要求你的神圣天父保佑你在对抗自己亲生兄弟的战斗中胜利,哪怕是要杀了他。

"我们作为你们在其他世界的兄弟,公平地观察着你们星球上分裂的团体。我们作为已经学习更多天父法则的人,在宇宙中应用这些规则。我们无法区分让你一直深陷其中的这种混乱,我们很悲伤地看着地球上所发生的事。我们,作为所有人的兄弟,很想向那些我们能接触与渴望我们帮助的人伸出援手。但我们也决不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强加到你们的世界上。

"实际上,地球上没有天生的坏人,在宇宙也没有。如果好像你们很多人说的那样,你们的生活似乎是个地狱,你自己就要负起责任。你们的星球,就好像其他星球那样,由我们神圣的唯一造物主创造,它内在是神圣的地方,就好像祂的所有造物那么神圣。如果所有人类突然从地球上抹除,连同他们不学会如何一起生活而带到地球上的冲突、悲伤和不幸一并扫除,那么地球将会很美丽。但永远不会像上面居住有对待所有宇宙同胞都亲如兄弟的人类那么美丽。"

"因为彼此陌生,不代表有权彼此无视、侮辱或者杀害。"

"你们每年惯例会留出一天时间,为了相亲相爱你们向造物天父告解。但是,你们完全忘了应该把它付诸行动,你们花费金钱和人力物力用在各种残害你们自己人的方法上。向天父祈祷,保佑你们这些无情的破坏取得成功,难道不奇怪吗?

"这种祈祷者来自你们的寺庙,你们的政府领袖,你们的家人和战场。你难道看不见你们误入歧途有多深吗?因为你在要求圣父做一些你们不会对孩子做的事。你们还看不到自己变得多么伪善?就是这样,这是你们违抗圣父的众多事情的其中一个例子。

"只要你一直这么生活,互相分离对立,你的不幸就会增加。因为当你想要了结你兄弟的性命,其他人就会要你的命。这就是Nazareth的耶稣曾经说过的话的真正意思。记住他说过:'再次举起你的剑把它插到它原来的地方:因为所有拔过剑的人都被会剑毁灭。'这句话的真理在地球人类历史上已经证明了。"

他一停止说话,一幅地球和人类问题的图画闪现在我眼前。我为人类和自己作为地球众生而悲哀。因为这幅图画伴随而来的,是意识到矫正这些问题的任务是多么巨大。地球上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他们背后的原因。只有足够的人意识到这些问题,全心地改变,放弃个人的贪婪,追求快乐,每个人都这么做,如此任务才能完成。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国家,世界没有一个部分可以为目前的问题单独承担责任,也没有任何一段文明能为了改变而做更多。责任是属于每一个人——但谁又能强迫他人?由于数个世纪积累下来的误解,分离,个人权力欲望,这个束缚难被打破。

一领悟到这些,我就以谦卑感激的心情向天父请求允许他来自其他世界的,理解我们地球问题的孩子来到我们身边,向我们伸出爱和同情之手。我知道这样的转变到来之前要花大量时间,因为人类把痛苦和不幸作为不可避免的事情来接受,而很少寻求脱离相同的道路。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我注意到女士们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必须穿上宇航服,"一位可爱的浅黑肤色女士说,"之后我们就要到仪器室,你在那里将会看到很多你想知道的东西。"她们的离开给了我一个机会仔细看看这间漂亮的客厅。

在我们面前的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天文图表。显示我们系统的12颗行星和中央太阳。围绕着我们的是其他星系和它们的太阳和行星,这些对我来说是新奇的。遍及宇宙的,在星球之间的是空间里面不同的大气条件,这些是地球人完全不知道的。我被告知这些知识对宇宙旅行安全来说非常重要。这张图表上有很多标识,我看不懂,但我明白这些标识的目的跟我们很多公路地图上那些很相似,是驾车人用来方便旅行的。

在这张巨大图表之外,休息室背面远一点的同一面墙上,是这艘船的详细图表,上面同样有很多我完全不熟悉的字符标志。其他墙壁上覆盖着一些这艘船访问过的星球的风景。那不是有镶框挂在墙上的油画,更像是壁画。这些画如此活泼鲜明,就好像真正的风景出现在眼前。这种特别的画质在他们所有的绘画和肖像画里我都注意到有。那种景色很像地球的油画和相片风景。它们有山脉,山谷,小溪和海洋。

我看到六位女士穿着宇航服回来。她们进来后,男士们站起来,其中一个人说:"现在我们要去实验室了。"我们一起走到开始的时候带我们上来的升降机那里。我们来到后,门安静地打开,但是我没看到有人按下按钮。有点像操作我们今天的光管那样。

我们15个人站在升降机上,Zuhl负责操作。我看见他走到角落的另一个控制面板,跟我开始描述的那个在相反方向。他踩了一下其中一个按钮,我们缓慢而安静地下降。当我们降到停靠侦察船那层,那架太空船仍然停在那里。我留意到延伸到远处的飞船尽头的一个巨大空间。穿过这个隔间的中央与升降机竖井右直角是一对轨道。停在上面的是另外四艘相同大小的侦察船,与带我们从地球来的那架设计一样。这里很显然就是巨型母舰在星际航行时的停机库。沿着外缘,每条轨道稍稍往下的位置是大约6尺宽的狭小通道,外边有一面用来行走的墙。
我们经过用来进入休息室露台下面的另外两个露台,我马上明白每个露台都通向这艘大型母舰的另外一个甲板。在通往休息室露台下面的第三个露台,升降机停下。因为,从底下往上看这个大竖井,我可以数得出船舰那一边有7层甲板。

随着升降机平稳地停下,护栏开始展开。一路向下,我注意到一对轨道继续通向船舰前方更低的位置。这与我们的侦察船进来的轨道构成一个V型接合点,我意识到这是向下行进轨道,我们离开母舰回到地球时用的。这表明母舰的这部分构架是由进入与外出隧道,主竖井和大型停机甲板组成。同一构架的其他地方,或者毗邻或者远离机库甲板。或许还有一个飞船维修库和修配车间。除此以外,在船舰远处的尽头,我知道一定有一间控制室和飞行员隔间。我已经被告知这些巨型太空船每艘的尽头都有。在船舰的这边,我们被领进一个很大的房间,这里就是实验室。

第九章 实验室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房间,摆满了最令人吃惊的仪器。一排排的图表和控制面板。对我来说在这里第一次看到的每一部奇怪机器都装备好自己的大型控制台。六台机器已经开动,陪我们来的六位男性马上就位操作六台以上的机器。但仍然有些没有被照顾到。我注意到其中四个人的左肩上有某种徽章。

站在我最近的女性飞行员告诉我"所有这些仪器的操作者就是你们叫的高级科学家。4个人的肩章表明他们的土星人。"

就像其他情况那样,图表闪烁着彩色灯光,有很多类型的线条和图形,没有与地球相似的刻度盘或者计量器。尽管我已经见过一定数量的图表了,但它们对我来说仍然很神秘。

"这是我们测试地球周围大气密度的地方,"女性飞行员继续说,"或者说测试任何星球或者我们接近的实体。我们小心地研究每个实体周围大气的元素组合,就像研究外太空元素组成那样。虽然这些都处于恒定的变化,但是根据宇宙法则,其中会有一个变化的行为模式。这引起了特定组合,保持得比其他地方更长时间。在观察宇宙活动的过程中,我们有能力探测到任何新类太空实体的构成并判断它的成长速度。

我太吃惊了,我很乐意留在这个房间,观察并理解这些仪器的工作——有一些机器很像我们的大型电视机——我希望这能给予我关于显示出来的改变模式的理解。但飞行员说:"现在我们将到其他你想去的地方。"

她带领我穿过大实验室,Firkon,Zuhl和女士们紧随其后。这里我们开始攀上一个扩展了船舰宽度的装料斜台。我们继而又走上另一个斜台,通往一个大房间。新鲜事总是层出不穷。每走一步都带来新的奇迹,我开始害怕连一半所见所闻都记不下。但我的朋友确保当我开始写作的时候,他们会帮我回忆晚上事情每一个细节的精确图景。我怀疑有没有很多人一个晚上会遇到这么多惊奇的事物、美人、富教育性的见闻和对话。

现在,我非常兴奋。我看见12个小磁盘排成两行在船的两边。我马上猜这些是记录磁盘,或者小型远程操控装置,从母舰发送出去作近距离观察。它们直径约3尺,有光泽,质感顺滑,外形有点像两个浅盘子,或者轮毂盖。颠倒过来在边缘处缝合,这样中心位置就有几寸的厚度。我了解到,这些圆盘大小不同,直径由10寸到12寸,取决于携带设备的数量。正如我在其他地方说过,它们包含高度灵敏器件,不只能导引每艘小飞碟准确地在它的航道上飞行,也能把发生在观察区域的每种振动的全部信息传送回母舰。

振动包括广义的与声音、无线电、光有关的波场——甚至包括思想波。所有这些都能通过专门负责记录和分析的船舰进行监测。技术上,这些小磁盘可能是我曾经见过的太阳系内最出色的工程设计了。除了我说过的功能外,如果失去控制或者坠落对地球构成危险,它们能自己分解。如果会威胁到地上的人员财产,就会自爆或者缓慢地分解。这些小太空玩意在房间每边的桌面上排列着,放在某种凹槽上。每张磁盘后面的墙上都有一个开口,好像是出口或者活板门,足够大让它们通过。无论如何,我们进去的时候所有开口都是关闭的。

我的视线离开它们,又周围地看了一下。我注意到飞碟出口通道的轨道和轨道底座往下穿过这个房间远端的屋顶,继续向下伸到地板。又看回这些磁盘,我观察到一块长长的控制面板位于安放它们的桌子的前方部分。

当我们走进里面,看不见有座位,但当六个女士来到控制面板前,小板凳那样的东西静静地从地板下升起,可能是通过脚踏开关控制。这些控制面板与我所见过的有些不同,我无法确定那些小按钮是不是嵌在面板上,或者它们通过风琴那样的按键来操作。一坐下,女士们就快速地工作,她们灵敏的手指在仪器上敲打,她们把指令和飞行数据输入到候命的磁盘上。我记得那就像六个女士在做哑剧,一首无声的协奏曲。过程实在太吸引了,看着一张磁盘如何接收全部的"指令",然后其中一个活门会打开,磁盘平稳地滑到孔口处,通过气闸等待着飞出外太空执行任务。

Zulh与Firkon和我在一起,我问这些磁盘要去哪里,他说:"我们回到实验室,那里就能在仪表面板上跟踪它们的去向。"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他提到这艘母舰在航行中,但没有透露我们的终点。我感觉不到有任何移动,或者听到其他的声音。

回到实验室,所有男士仍然在操作他们面前的仪器。我看到其中一个屏幕上变化着线形图案,消失,又以新的形态出现。这些线条后来又被圆点和长的破折号代替,它们快速组成不同的几何图形。同时,其他屏幕上显示不同强度的颜色,一些是闪光一些是波。屏幕上不时会组成图形。这些也是快速地变化着大小和形状。每样事物对我来说都很神秘。

"他们用仪器来记录屏幕上的状况,"土星飞行员解释道,"所有这些随后会转成有教育意义的档案。"好奇心驱使我问到,看着磁盘离开母舰,它们会有什么遭遇。飞行员解释:"这些磁盘现在盘旋在地球上某个有人居住的地点,记录着这些地点发出的声音。这些情况在你所见的屏幕上以线条,点和破折号展示。其他机器在汇编这些信息,解析并通过有意义的标志制成图像,与原始声音一起显示出来。"

很明显,在Zuhl进一步解释后我也不太能理解,"宇宙万物有着自己特有的模式。比如,如果有人说出'房子'这个词,一幅住所模样的心智图像就会出现在他的思维里。很多事物,包括人类的情绪,都是这样。"

"通过这些机器,我们甚至能知道你们人类在想什么,或者他们是否对我们有敌意。如果有一些刺耳的,令人恐惧的词语,或者思想,这些都会以那个方式来形成图像,我们的记录器会精确地记下来。同样,我们知道你们当中谁是友好和善于接纳的人。整个宇宙每样事物都有"振动",正如你们地球人所称,或者说'频率'。通过这些频率或者振动,我们学习其他世界的语言。"

在他解释时,我看到屏幕上千变万化的模式。我觉得所有图形看起来相对简单,想知道为何我们地球的科学家很久以前没有发现相同的程序。正当我这么想,还没有说出口,我的朋友回答,"一定程度上他们发现了。这跟你们的录像带或者其他记录形式没有太大不同。原理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更深入地应用。我们不止停留在记录声音频率上,我们现在能翻译它们,变成图像。你们在电视娱乐上已小规模地使用这个原理。但我们这种,你们仍然受到有限知识的约束。"

在他向我解释的时候,他专心地看着很多屏幕。当他做完解释,他建议我们回到磁盘房间看看这些小信使的回归。我们刚到,同样两个活门,看起来像飞船墙上的大舷窗,各自打开接收小磁盘。它们回到原位,就好像被无形之手静静地放回去。

我没有时间对现在发生的奇观进行反应,因为Zuhl小声地说,"用心看着!每边的另一张磁盘正在被发送出去——这次是用作一个不同的目的。我们在你们的大气层形成电弧,当这些磁盘飞出去,我们就回到实验室,你会看到它们是如何工作。"

我看到前两张磁盘旁边的活门很快在它们后面打开。队列后面另外两扇门也打开了,房间每边都有一扇。女操作员继续在仪器面板上弹奏着敏捷而无声的诙谐曲。

随着第二组磁盘离开船舰,我们三个人回到大实验室。头一次,我发现其他两个屏幕在工作。分成几个截面。Zuhl解释,"这里显示很多大气条件。"在一个截面上我看见大气的运动,其速度和稠度,随着信号标志越过屏幕,被其他仪器记录着。大气的电荷或者磁力似乎向相反方向运动,这个信息在这个屏幕的另一个截面上看见,大气气体的组成是分开的,在这里我能看到其组成不断地飞速改变。不同的大气压强和很多其他我们科学家完全不清楚的条件状况,在这里醒目标注。这些状况在屏幕上再现,同时被其他仪器记录下来作永久保存,留为其他世界的居民研究。

几分钟后那些磁盘就回来了,我被告知它们采集到我们的大气样本。之后将会提取和研究。

"磁盘的用途就是这样,"Zulh告诉我,"我们首先警觉到你们大气层边缘的不正常状况——随着地球上每个原子弹或者氢弹爆炸,这个状态不断增强。这些仪器一直在运作,它们告诉我们在太空穿梭时会遇上什么。"

在我们站在实验室谈话时,我的注意力落到一个特别的屏幕上。"你看那里,"他说,"你们称作'太空碎片'的视觉影像。这些都被两个磁盘反射回来。看着这些小小的物质粒子在屏幕上运动令人着迷。那里有一种恒定的漩涡运动。有时细小的物质好像压缩成固体的外表,又消失并回复成不可见的粒子。偶然地,这些形态变得非常稀薄和微小,它们几乎已经变为纯的气体。某程度上,这使我想起小白云突然形成在晴朗的天空上,或者扩展得更大,然后很快又消失于无形。这是我来描述我在这些屏幕上看到的微粒运动最好的类比。

然而,在粒子构成的每个形态中,一些能量似乎看得见,固态,然后马上又通过爆炸或者突然的瓦解而消散,很明显在屏幕上看得见。其他的仪器记录着强度和成份。有时这些增加物以很大的强度成形,接着"爆炸"又是同样地猛烈。有几次它们又很温和,几乎无法探测出来。但循环是不停歇的;旋转能量,凝固,分解;一种能量的永恒运动和细小微粒都在寻求组合或者与其他空间粒子互动。我用"能量"这个词,因为我想不到其他字眼来描述我的观察。其中似乎有着巨大的力量,我注意到当它们聚集成薄片状或者云雾状的形态时,似乎打扰了空间附近的其他东西。

我相信我见证的正是遍及太空的能量,行星、太阳、银河系由此形成;同样的能量是宇宙里所有运动和生命的支持者和维持者。当我有了这个感悟,我似乎无法承受其中极大意味。

Zuhl觉察到我内心的迷惑,肯定地笑着对我说,"是的,我们的飞船就是用同样的能量推进。"

我又观察着屏幕一段时间,充满了惊讶。然后我的同伴把我的注意力拉回磁盘上。"这些小飞碟经常能在太空看见,有时在地球的低空上。在晚上它们是发光的。它们飞越地球,记录从星球上发出的各种波——波就像其他事物那样,不断地运动,波长和强度持续地变化。无论何时,可能的话这些复杂灵敏的小机器都会回到它们的母舰上,但有时因为各种原因,会断开连接并且失控坠落地面。这种紧急情况就要马上采取行动。在母舰的每一边,就是磁盘发射出口下面,是一个磁力射线发射器。当一个磁碟失控,一束光线会发射使之瓦解。这类情况在你们天空的一些神秘爆炸中占一定比例,这不能归咎于火炮,喷射机或者雷暴。另一方面,如果一架磁碟在星球表面失控,而爆炸可能会造成损伤的话,它会被允许降落地面,然后一束较柔和光线发射到它上面。这会导致金属缓慢地分解而不会爆炸。首先它会变软,然后变成果冻状,然后变成液态,最后变为游离状态就像气体那样。不留下残骸。这种事后处理,在磁碟分解的过程中不会危及到其他人或物。唯一的危害就是如果,意外地,有个人看见它掉下来,在光线照在上面的时候触摸了它。"

当土星人描述磁射线,我想到这是多么好的一个防卫装置,用来对付任何人或者任何企图攻击他们飞船的物体。接收到我的想法,他回答,"是的,完全可以使用这些机器对付人,或者其他形式的东西,包括星球。但我们从未这么做,我们也不会这么使用它。如果我们这样做,那我们比地球人类又能好到哪里呢。"

"我们的防卫措施,在你们的飞机追赶时已经展示过很多次,我们能够逃跑的速度比你眼睛的感知更快。而且,我们能提高一艘飞船在活动区域的频率,使它隐形。要不是我们自己警觉,你们的飞机就会盲目地撞上我们的船。如果我们允许你飞得这么近,当两者碰撞,你会发现我们的飞船就像低频率时那么坚固。这种冲击力能毁灭你,但对我们来说毫发无伤。

"从你告诉我的东西看来,"我说,"我知道即使是你们设计完美的飞船也会有意外。""是的,"他回答。"这种情况下,如果在外太空,倘若无法救援的话我们就弃船。必要时,飞船能分解变回太空原始成份。每艘大型母舰装备有小型紧急飞船,上面有足够物资和必要器材用来与太空其他船舰取得联系,或者跟一个星球联络。然而,如果这样的意外发生在星球的近地面,那我们就像你们的飞机那样坠落。"

我马上问,"那船上的人都死了?""是的,"他回答,"但出于我们的理解,我们不害怕你们观念上的死亡。我们每个人把自己理解为智能而不是肉体。所以,通过再生,我们会有一个新的身体。"

"另外,因为我们的理解,我们从来不会故意伤害其他以用身体表达智能的人。然而,如果我们无意地因为意外造成死亡,那么我们也不需负责,因为这不是我们自己的意愿。"

这些设备在我们站着谈话时继续工作。我看着屏幕闪烁,想知道还有没有更多不同的、我还没见过的机器。
Zulh回答了我的想法,"是的,在另一个位于磁盘储存间和飞行员活动区之间大房间里有更多的机器,当我们在行星间飞行时就要运作。"

在参观实验室和磁盘室期间,我完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停留在地球大气层还是在太空中快速穿梭,虽然我一直看着屏幕,但我看不懂它们是干什么。土星飞行员说:"我们现在离月球不远。"听到这我很兴奋,想知道是不是要登陆那里。

"不是,"他说,"这次不去月球。我们想你自己看一下你们一直在猜测的月球是什么样的。月球有空气,正如你通过我的仪器看到的,现在我们飞得够近可以记录这些状况。大气不是观察另一个实体的天然障碍,我们有时也听到地球人这么说。从你们的星球看,你看不到月球上漂着的稠密云团,你们的科学家有时会观察到他们称作'大气温和运动',特别是在这些山谷的口袋处,你们叫做'环形山'的地方。实际上,他们看见的是云的影子在运动。

"你从地球上看到的月球的那一边,没有太多机会向你展示它真实的云彩,很少有密云。同时在月球边缘以外,那个区域叫做温和区,你从我们的仪器上看出那里有更厚重的云在形成,运动和消失,就好像地球上那样。

"你从地球上看见的月球那一面,可比得上地球上的沙漠。正如你们的科学家说,那里很热,但它的温度不如他们认为的那么极端。同时你们看不见的那一面要冷一些,但也不像他们认为的那么冷。作为人类学习但不去质疑那些知识的局限性,而又从中接受这些(知识的)陈述,这是很奇怪的。

"有一条美丽的带状地区在月球中央附近,那里有植被、树木和动物繁衍生息,人们生活舒适。即使地球人也能在月球那个地区生活,因为人类身体是宇宙中最具适应能力的机器。

"人类多次实现了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人类的想象力没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但回到月球,在太空中的任何实体,不论是热还是冷,都必须有某种大气层,正如你们所称,或者说允许生命活动的气体。但是你们的科学家,在主张月球没有大气的同时,确实又承认球体既热又冷!月球没有像地球或者我们星球那样的大气,因为它比两者都要小。尽管如此,大气层仍然是存在的。

"或许我举例再解释一下我的观点,"土星人说。"比方说地球大海中间有一个隔离的小岛。眼见所及没有其他大陆,但人们还是能生活在这个小岛上,正如在'大陆'上生活那样。太空里的星球就像小岛。有些大有些小,但所有星球都有一个大气层包围和支持,同样的力量赋予它们生命。

"你们很多科学家都说月球是一个死物。如果这是真的,根据你们对这个词的解释,月球是死物,那么它很久以前就应该分解消失在太空里。不是的。月球是活的,支持着包括人类在内的生命。我们自己在月球那边就有一个大型实验室,在地球视野的外面,就是球体温和与较冷的区域那里。"

我问飞船能不能飞近一点,以便我可以用肉眼看看我们的卫星表面。他笑着回答,"这是不必要的。过来用这个仪器,我们就能把月球拉近到一个跟我们很短的距离,你就能清楚地看到,就好像你走在月球上那样。"

我问我们现在离月球多远,他说,"大约4万英里。"我很希望我们能环绕月球,这样我就能看看它的另一边温和区了。同时我意识到那里可能有些东西不想让我看见。土星飞行员给这个想法一个肯定的回答:"我们必须用已经揭露的信息来测试一下你。我们认识到人类的弱点,即使是那些有极大意愿做好事的人。我们必须很小心不能增加地球的破坏。"

观察月球的仪器调整到近距离上,我很惊奇地发现关于我们最近的邻居的观点上,我们完全错误。很多环形山实际上是大型山谷,围绕着崎岖的高山,那些山脉是由月球内部巨大的剧变隆起而成的。

我看到明确的迹象,在我们从地球上看到的这一面,一度存在过大量的水。Zulh说,"另一面仍然有丰富的水,就正如很多水其实埋藏在这一边的山脉之下。"然后他向我指出,在山脉的侧面,围绕环形山的地方,有着清楚的古代流水线的痕迹。

确实,有些环形山是由撞击月球表面的陨石造成,但每一个这样的环形山都显示明确的漏斗底部。我研究着眼前被放大的月球表面的屏幕,注意到地面上很深的凹槽和一些嵌入的岩石,这只能是过去一次大量的水源流出造成的。这些地方仍然生长着一些小植被。表面一些部分看起来是细小和粉状的,同时其他部分好像是由更大的颗粒,像粗砂或者细砾石组成。就在我观察的时候,一只小动物穿过我观察的地区。我看见它是四脚和有毛的,但它的速度太快使我无法确定那是什么。这一点点的见闻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多年来我一直这样思考和谈论得的太多了。

土星人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他说这是他们决定让我近距离看月球的部分原因。他承诺迟些时候,他们会让我看看月球的另一面。"同样地,"他补充说,"不会跟你想象的方式有太大不同。"正当他作出这个承诺,显示月球的屏幕变成空白。其他屏幕继续在运作。

Zuhl让我再次去到磁盘室,但我们到达前女士们就走出来见到我们。从升降机跟我们一起下来的六位男士从他们的座位上站起,土星飞行员建议我们回到休息室。

第十章 另一位大师

我们又来到美丽安静的休息室。我注意到大椭圆桌子上的玻璃杯重新满上。一个人,我觉得他大约30多40岁的样子,正在等待我们到来。我们一进来他就站起。没有介绍,他向我打招呼就跟其他已经认识的人一样亲切。对我来说,他好像不是一个陌生人,我从他身上马上感觉到深深的情谊和一种亲戚关系。无疑,我的读者曾经也有相似的经历。他的出现在房间在我们之中增加了无限的融洽感和理解。

打了一个轻微的手势,他示意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我对面增加了一张椅子,他在那里坐下。Firkon和Zuhl再次坐在我的两边。在大师的邀请下,他就像一个主人那样,每个人举起酒杯小啜一口。所有人显然在等着他说话。他深褐色的眼睛闪耀着深深的生命的喜悦,我知道他们能看出我每一个思想。我也知道无论他发现什么,他都会理解而不谴责。

他是一个体型匀称的男人,肌肉结实。他没有一丝白发,发型整齐。头发浓密,用自然柔软的波浪式从高高的额头向后梳整。他的面型很漂亮,给人一种居于内在的灵魂的无尽优雅的印象。

他扫了一眼在座各位,充满仁慈。然后用一种柔软有活力的声音,直接跟我说话。

"我们很高兴向你展示我们宇宙的很小一部分。我们知道你在这方面的兴趣,这花去你在地球上的多年时间。现在,你亲眼看见在我们仪器上的很多东西,这些你很早就在意识上知道了。这些经历应该能给你信心,在向你的世界解释宇宙法则的过程中给你极大帮助。

"不要就此停下脚步,我的儿子,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不论他们在哪里出生,或者选择在哪里生活。国籍或者肤色只是附带的,因为身体只不过是临时居所。这些都会在来世改变。在所有生命无限的进化里,每个人最终将会知晓所有状态。

"在无尽广大的无限里有很多(生命)形式。这些你已经在我们飞船上两次参观看到,完全超出你们大气层的限制。这些物质大小不同,从人类眼睛看不见的无限小的尘埃微粒,到数之不尽的最大的行星和恒星。所有的都沐浴在合一之力的海洋里,由合一来支持。

"在你们的世界,你们命名了很多形式——人类,动物,星球等等。名字只不过是人类的观念,在无尽的海洋里你们所用的名字毫无意义。无尽智慧无法命名它自己,因为它包含了一切。所有形式已经,也一直,居住在合一里。

"在众多的(生命)形式里,有一种你们叫'人'的,你们声称是地球上唯一拥有智能的形态。但不是这样。在无尽的宇宙观里,你们的世界或者其他地方没有不表达它智能的显化。因为所有形态的神圣造物者就是创造的表达者。这是它的显化,一种它的智能的思想表达。

"作为一个人,你不高也不低于此。每种受到支持的生命形式,以及通过它的智能表达,都是神圣的表达。

"大部分地球人不知道这一点,他们在自身以外找出很多事情的错误,但没有意识到每种形式表达了它(造物者)的意图,以及用服务(service)报答创造之恩。

"没有一种形式能够评判另一种形式,因为所有形式都是至高合一的仆人。没有人知晓所有要被知晓的事,因为没有人知道'所有'。这只能被'全知者'知晓。但所有生命形态,通过欣然的服务,增长了他们从其中接收智慧的源头的理解:他们用同样的生命能量存续。

"在整体概念上,所有形式的显化就像巨大花园里的美丽花朵,很多颜色和种类的花协调地开放。每朵花通过另一种显化来感受它自己。矮的往上看高的。高的往下看矮的。各种各样的颜色是一个喜庆。成长的方式满足它们的兴趣,并加强了满足的渴望。看着一朵花从含苞到绽放,不论是用一天或者一个世纪的时间,逐渐为其他的花朵显出它的颜色,香味。每朵花自己都为其他的花朵服务;作为回报,也从其他花朵获得服务。在那个伟大的花园里所有花朵都是给予者和接受者,从至高处通过容器流动出一首旋律。

"所以有一些服务于王座脚下,同时有一些服务于王座上面和其他地方。每个生命与其他混和,因为能给予服务而只表达出喜悦。

"同样地作为人类的表达本应该从他开始居住在世界起学习生活。但在这个课程里他失败了,如果没失败,那么地球就会成为一个喜悦的花园——一个永恒的希望服务(其他生))的花园。但是人类,在缺乏理解之下,已经破坏了你们地球的和谐。他与邻居居住在憎恨中,他的思想分裂到乱七八糟。他从不知晓和平;他从未见过真正的美丽。不论他如何自豪于他物质上的成就,他仍然像一个失落的灵魂那样生活。

"谁是生活在如此黑暗中的人?那就是人类。人类未能服务于不朽的合一。他嘴上说'道路',但不寻求走下去的路。他害怕所有在他受束缚的思维的理解之外的一切事物。他拒绝了灵魂的渴望。

"这种恐惧使人类变得对所有生命,所有事物处处提防。因为如果这种恐惧离开了自己的影子,那就不再是恐惧了。正是这样人类成为囚犯,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确实,今天人类居住在地球,孤独地活在担心和他称为死亡——凡人生命的终点——的恐惧下,独自活在个人黑暗的荒野中。然而人类自己导致这种他如此残酷谴责的荒芜,全都是因为没有提供服务,就好像他周围的较低级生命自然地提供服务那样。相反,人类继续破坏其他生命的显化,这可能使他活下来。他未能意识到其他形式可能会赠予他丰饶,未能允许它们以本要服务的形式提供服务。

"唉,人类在地球上的图谋确实无益。他用小小的理解播下种子,长出苦涩的果实。但他仍然束缚于他的无知,几个世纪以来重复着错误,仍然希望找到让他内心渴望,灵魂呐喊的事物。

"他害怕离开,唯恐他站立之上——他为自己建立的俗世地基——可能会被其他人占了,这样他将一无所有。于是他守望着一些不是永恒,只是瞬间的,处于变化和衰退过程中的事物,他的眼睛看不见正在发生的事情。他把自己囚禁起来,本来光能指导他走上永恒合一的道路;成为一种其他已经走上那条道路的人的喜悦。这些人就是所有世界的仆人,合一的儿子和女儿。天父,那个有着很多形态,颜色,树荫,至高和至深的美丽花园的创造者,那里日夜上演和表达着很多美好,演奏着一首天堂和谐的歌曲,所有生命都能加入其中。"

当他说话时,他话语表达的图画生动出现在我眼前,再一次我对地球人类困境的理解加深了。随着他停下,没有人打断。我也不想打破这沉默。

当那些图画不再萦绕于我脑海,大师从他的座位上站起,向我走过来。所有人都起来,安静地保持站立。

这个伟大的老师轻轻握着我的手,我为他告诉我的话感到谦卑和感激。我很愿意永远与他在一起,但从之前的经历看来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的儿子,如果你在地球上遇到嘲笑和怀疑,不要气馁。有了我们的理解,你会知道为什么事情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告诉你的兄弟姐妹你所学到的。很多人有着开放的心灵和思想,这些人数量会增加的。飞船在等着,我们的兄弟将陪你回到地球。既然我们已经这样共处过了,你可以在任何时候都更容易地与我们取得联系。记住空间距离不是障碍。"

他的话语给我一种满足,没有任何空虚。我与他告别,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Firkon和Zuhl向我打手势。我跟我的新朋友说再见,当休息室的门静静地滑开,我们就踏上回去的路。

我们乘升降机慢慢下降,静静地沿轨道向下滑行,远离这架大型实验母舰。我们飞向地球时,我回头看了一下等着小飞碟回去的母舰。我想知道它究竟有多大……虽然我的想法没有说出口,但Zuhl回答,"你可以估计一下,以你们的数字,直径大约300尺,长约350尺。这不是准确的数字,但差不多。"

好像只过了几秒钟,侦察船的门就打开了,我们回到地球。我们向侦察船说再见,因为飞行员没有跟我们一起出来。

火星人和我走到几个小时前停车的地方,然后驶回旅馆。我回头看一下侦察船,看见它很快地从视野消失在我们大气层的高处。

就像前一次那样,我们在回去的路上默不作声。我想了很多事情,不想说话。我记得空气带着一点早晨的清新,第一缕阳光才刚刚破晓。我全神贯注地回忆着大师的话,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景色。

当汽车驶到旅馆前,Firkon惯常地碰了一下我的手说,"我们会再见的。"我知道我们会。

即使身体回到了地球,意识上我仍然在地球和与其他世界的遨游太空朋友在一起。知道我们不是孤独的,这种感觉很棒,我们再也不会孤独。

今晚,我今生以来沉睡于内心的一种领悟,突然开放觉醒了,就像大师向我描述庭园的花朵那样。那种从这个领悟中得到的喜悦就像一曲美妙的音乐,没有混杂孤独和分离。我希望并祈祷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与地球上的人分享这个感悟。

我回到旅馆的房间,但没有睡觉。我晚上的经历是如此强烈和鼓舞,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全新的人,我的思维清醒,有着比以前更生动和迅捷的想法。我的心快乐地歌唱,我的身体就像睡了一个长觉那样精神有劲。今天有很多事要做,明天我必须回到山上的家里;但现在我会尽大能力,活在每个瞬间,完成生命的丰富,作为人类想要的那样服务于合一智慧(OneIntelligence),这正是人类被创造的目的。


Tags:太阳系内星际家族接触传讯:《在飞船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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